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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澄簡直乖得不像話,柔軟的身子無力地癱在他手臂上,眼底暈著叫人看了就心花怒放的情意,酡顏如桃,嘴角彎彎,嚶嚶的哼著,只偶爾他的力道控制不好、住地重了些,她才含羞帶嗔地奶貓似地叫喚一聲,那聲音彷彿是絲滑的牛乳所匯成,浸潤了他每一個骨頭縫隙,無一處不叫囂著歡悅。
正是因為此刻太美好了,就越發叫人為那些不太美好的事情而感到委屈,沈徹輕輕咬著最甜美的果子,呢喃道:“我們這樣好,當時又為什麼那樣狠心對我?”
這句話就像休止符一樣終結了所有的甜蜜,沈徹看到自己身下的人忽然就散做了雲團,分成兩團從他身下飄離,然後在山澗裡才重新組成一個人形。
“阿澄!”沈徹焦急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