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十個忍者和路鳴以及彭喜帶來的那些黑衣人戰到了一起,大家都是拿的冷兵器,因為不到必要的時候誰都不願意用槍,金陵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天子腳下,一旦槍聲一響對哪邊都沒有好處。
對於彭喜一干人的來歷,路通天幾人心裡也很清楚,當看到彭喜帶來的那些黑衣人竟然如此的勇猛,與日本忍者有得一拼的時候,幾人都不禁大驚,看來“暗殺之王”王來樵並不是浪得虛名,他的手下身手都如此的厲害。
想到這兒,路通天不由得又望了彭喜幾人一眼,彭喜幾人才是王亞樵的核心力量,他們的功夫不是更加的恐怖?
路通天苦笑,若是這些人是他洪門中人那該多好,洪門也不至於敗落到如此的地步。
他不由得又想到了許可,許可居然把王亞樵的這幫手下收為己用,而這些人竟對許可如此的服帖,看來許可這個人遠比自己想的更不簡單。
想到許可,他輕聲問身後的郝師爺:“許先生還在後院?”他擔心敵人也會趁機偷襲後院,惦記著許可的安全所以有此一問。
郝師爺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路通天忙對兩個洪門的弟子說道:“你們去後院請許先生過來。”
不一會,兩個弟子便回來了:“三爺,我們找遍了整個後院都沒有看到許先生。”
路通天聽了心裡“咯噔”一下,許可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不過兩個弟子也說了,後院並沒有發現敵人,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說許可可能是自己離開的,至於去了哪了就不得而知了。
路通天走到彭喜的身邊:“彭先生,許先生不見了。”
彭喜聽了微微一笑:“放心吧,先生不會有事的。”彭喜對於許可的身手可是清楚得很,他們幾個算是很強了吧,但在許可的面前卻根本算不了什麼,用彭喜的話說,許可的身手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
如果只是玩冷兵器,彭喜相信對方就算人再多,只要許可想走隨時都可以離開,沒有人能夠困得住許可。
況且彭喜是知道許可去了哪的,許可是不放心趙鋒和黎俊江那邊去幫他們一把。
此刻於老大、周老五和麻老六正在麻老大的宅子裡喝酒,等著這邊的勝利訊息。
在他們看來只要這些日本忍者出手,要拿下那幾個老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突然從大門外走來幾個人,麻老六隻是看了一眼便一臉媚笑地小跑著過去,因為他在這幾個人當中看到了竹下武。
“竹下先生,沒想到您竟然親自來了!”麻老六點頭哈腰地說道。
竹下武並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麻老六有些尷尬,他的心裡其實是有氣的,只是當著竹下武的面他哪裡肯發作,臉上的笑容都不敢隱去。
竹下武轉身對身後的一個女人輕聲說道:“川島小姐,這位便是麻老六。”
女人是川島芳子,如果許可在這兒一定會感到震驚,川島芳子竟然親自來了。
川島芳子衝麻老六笑了笑:“六爺是吧?可否借你的地盤用用!”
麻老六一頭的霧水,他還真搞不清楚眼前這個美豔的女人什麼來頭。不過看竹下武對這女人都是如此的恭敬,恐怕這個女人的來頭不小。
麻老六也是一個人精,聽了川島芳子的話立馬笑著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川島小姐但凡有什麼差遣我麻老六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接著他把這一行四、五個人請進了廳裡,原本和麻老六一道正在喝酒的於老大和周老五也都站了起來。
周老五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只有於老大皺了下眉頭,雖說這一次他們要藉助日本人的手奪得洪門的掌控權,可是真正讓他像麻老六一般去舔小鬼子的腚他還真是做不出來。
作為昔日洪門的大長老,於老大是有著他的驕傲的,骨子裡他也有著自己的民族情結。他現在開始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要聽信周老五和麻老六的挑唆,為什麼一定要為自己的兒子去爭這個當家人的位子,為什麼要答應讓日本人摻和進來?
自己真的要這樣沒有尊嚴的活著?真要如同麻老六等人一般修煉出一副奴顏媚骨?
於老大在心裡大聲喝了一聲:不!絕不!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騎在虎背上了,老話說,騎虎難下,自己又該怎麼辦?他看了看身後的於魁,於魁的臉上竟然有著激動的神情,彷彿自己真的馬上就能夠成為洪門的當家人了。於老大暗暗嘆息,心裡很是茫然,自己該怎麼辦?難不成真要做洪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