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燕起身去開啟門,門口站著的是旅店的小二:“請問,哪位是顏小姐?”
顏萍站了起來走到門邊:“我是,有事麼?”
店小二遞給她一封信:“有人讓我交給你的。”
顏萍有些狐疑地接過了信:“送信的人呢?”
“已經走了,他說你看了信就會知道是誰了。”店小二說完並沒有走,一臉帶笑的站在房門外面。
顏萍這才從身上摸出一張紙鈔遞給他,他接過錢臉上的笑容更甚了,道了謝關上房門就離開了。
“怎麼回事?誰來的信?”黎俊江輕聲問道,白舞燕也用一種疑惑的神情望著顏萍。
顏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一面說著一面開啟了信封,裡面只有一頁紙,紙上也只有一句話:子夜時分,城南軒轅亭。
這是一封約見的信函,只是信上並沒有署名。
黎俊江眯縫著眼睛望著顏萍,顏萍聳了聳肩膀:“我真不知道是誰寫的,這字跡我沒有一點的印象。”
白舞燕搶過去看了看也搖了搖頭。
她把信紙遞給了黎俊江:“看來我們暫時還走不了呢!”
假如不是這信的出現,他們已經準備要出發去往咸陽了,可是這封信既然約顏萍子夜時分城南見面,不管對方是誰總要去會會的。
“你怎麼想?”黎俊江問顏萍。
顏萍回答道:“能怎麼想,這個時候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人家都約了,我自然要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的神聖,也許會是那個怪老頭,也許會是那個老叫花子。”
白舞燕卻不這麼認為,她覺得如果是那個怪老頭的話,那麼這信就不應該指名道姓地要交給顏萍,因為答應怪老頭幫他做事的是白舞燕。
至於說那個老叫花子倒也有可能,只是他又為什麼要約顏萍見面呢,東西他不是已經拿到了嗎?除非是那東西有問題。
“你怎麼就想到了他們?或許是其他的人也說不定。”黎俊江淡淡地說。
顏萍嘆了口氣:“其實是倒是希望是他們,那樣他們就能夠給我們解惑了。”
古原城南門口,一個灰色的背影慢慢向著城外走去。
而就在不遠處,一條人影不緊不慢地跟上了他。
灰色的背影停了下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到了後面那人的耳朵裡:“朋友,跟了我一路了,現身吧!”
學生從一棵大樹後面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平靜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一雙眼睛緊緊地盯在灰衣老頭的臉上。
“說吧,為什麼要跟著我!”灰衣老頭的臉上帶著怒容。
學生淡淡地說道:“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灰衣老頭沒想到學生根本就沒把他的慍怒放在眼裡,還用那樣的口吻和他說話。
老頭氣極反笑:“小子,膽子不小啊,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了。”
學生根本就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仍舊是靜立在那兒,一字一頓地說:“告訴我你是誰!”
“如果我不說呢?”灰衣老頭的火氣也上來了。
學生說道:“你會說的。”
學生說著便欺身上前,手中兩把匕首就攻向了灰衣老頭的頭和胸。
灰衣老頭沒想到這個穿著學生裝的年輕人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個便開始出手了,而且還招招都是殺著。
不過灰衣老頭也是不弱,面對學生的步步緊逼他不慌不忙,從容應對著。
學生攻擊的速度很快,他皺起了眉頭,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小看這個老頭了,人家現在只是一味在躲閃,或是人家反擊的話自己是不是還能夠這麼輕鬆?
不行,不能一味的硬碰硬拼,自己並不真正的擅長肉搏。想到這兒,學生一下子退後了兩步和灰衣老頭拉開了一米多的距離,同時他手裡的一對匕首已經不見了,換成了兩支手槍,槍口對準了灰衣老頭。
灰衣老頭沒有想到學生會突然換了武器,他是知道槍的厲害的,不然熱兵器也不會取代了冷兵器的地位。
“現在你可以說了。”學生的聲音很冷,灰衣老頭一動不動,就那樣杵在那兒。
他可是相信的,假如學生真要殺了自己,自己根本就是一點機會都不會有。
自己的身手再好,動作再快也跑不贏子彈的。
他不會天真的認為學生只是嚇唬嚇唬自己,他知道只要自己真的敢再動一動槍裡的子彈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射進他的身體。
“小朋友,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