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德東這一次腦子的速度老是比許可的慢上半拍。
他問許可說的說得通指的什麼。
許可說道:“之前我們不是對顏萍有所懷疑嗎?因為這一切都太巧合了,但如果新鬼社和舊鬼社兩方面都在她的身上發力的話,你想想,是不是那些巧合都能夠找到合理的解釋了?”
程德東這才明白許可的意思:“嗯,想來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兩邊的人都在算計她們,自然就湊成了無數的巧合,而由頭是從顏萍開始的,於是我們才會這樣的懷疑顏萍。沒錯,黎俊江也是個聰明人,他自然也看明白了這一點,他沒有在電話裡提到顏萍就是一個態度,而且顏萍應該就在他的身邊,這個時候他若是太刻意去說顏萍的事情的話,反倒會讓顏萍有想法,天哪,顏萍不會已經知道我們對她有所懷疑了吧?”
他用一種憐憫的眼神望向許可,許可一頭的黑線。
許可苦笑道:“這還真是很難說,要知道顏萍也是一個很聰慧的人。”
“對了,小芳他們也該到咸陽了吧?這件事情得先讓她知道,否則如果他們貿然行動的話弄不好會吃了大虧。”程德東一下子說到了點子上,這個時候小芳並不知道莫不冤已經投靠了日本人,若是被莫不冤算計的話那他們那一隊人可就死定了。
許可說道:“我馬上讓封大同按著我們和他們約定的聯絡方式去聯絡一下。”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封大同的聲音在門口傳來:“先生,小芳姑娘要見您。”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許可臉上一喜:“快請她進來。”
不一會小芳便進來了,跟她一起來的人便是黑煞。
“許先生,又見面了。”黑煞先微笑著和許可打招呼,小芳也衝許可和程德東點了點頭。
許可便請他們坐下來。
“什麼時候到的咸陽?”許可給二人倒上茶水。
黑煞回答他們今天一大早到的,休整了一會就過來了。
“許先生,你的朋友到咸陽了嗎?”小芳問道。
許可回答:“他們明天清早能夠到。”
黑煞說道:“我們還一路緊趕,生怕自己來晚了。許先生,你們應該是前天就到的吧?”
程德東回答道:“我們路上也耽擱了一會,昨天中午到的。”
許可對小芳說道:“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準備讓封兄弟去找你們呢。”
小芳“哦”了一聲:“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許可這才把莫不冤的事情說了出來,小芳聽了牙癢癢:“哼,這個黑無常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他難道不知道小鬼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呢!”
不過小芳馬上就想到了一點:“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許可說道:“這是我朋友那邊傳來的訊息,我相信我朋友的訊息絕對可靠。”
“依你之言,莫不冤故意讓你朋友去跑了一趟王屋山,拿了東西出來,然後再送到咸陽給莫不冤?”
許可點了點頭。
“可是你剛才說你朋友在王屋山差點就死在了日本人的手上,假若莫不冤已經投靠了日本人的話,為什麼日本人要在王屋山對你的朋友下那樣的狠手呢?”
許可和程德東對望了一眼,小芳也是個有頭腦的人,居然讓她想到了這一點。
許可說道:“老實說,我也是剛接到我朋友的電話,這個問題確實還沒有想過。”
程德東的腦子一轉:“日本人或許對莫不冤並不信任。”
許可想想還真有這樣的可能,雖說莫不冤投靠了日本人,但日本人並不會對他完全的信任,要知道冥王鬼牌代表的可是大筆的財富,而莫不冤可是當年冥王身邊最親近的人,他最有可能拿到冥王的鬼牌,而他藏了一面冥王鬼牌在王屋山的事情估計連日本人都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讓日本人盯上,所以才輾轉託了白舞燕他們幫他取出鬼牌。
不料日本人早已經在暗中盯住了他,也盯住了所有和他接觸的人。
或許莫不冤也料到了這一點,但他相信有黎俊江在,這鬼牌一定能夠保住,一定能夠安然地送到咸陽在交到自己的手上。
但假如真像自己預料的這般的話,莫不冤讓黎俊江取鬼牌的用途一定就不想讓日本人知道,他有著自己的心思。
“要弄清楚這一點其實並不難,只要他的住處四周沒有日本人的蹤跡,說明這件事情他對日本人瞞得很緊。”
小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