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也就是錯的。”風嫂說到這兒的時候白了大金牙一眼,像是自己為大金牙佐證有些打自己的臉一般。
大金牙嘿嘿地笑了。
黎俊江他們沒想到彭喜幾人突然就來到了古原縣,不過他們還是很高興的,總算來了貼心的幫手,他們不再是孤軍奮戰了。
“你們來了就太好了,唉,若是你們早來幾日我們也就不會失手了。”黎俊江指的是丟失冥王鬼牌的事情。
彭喜說他們也是接到了許可的電話就動身的,一路緊趕過來。
“對了,剛才來找你們的時候碰到了一件事情……”彭喜便把學生跟蹤灰衣老頭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對於他們監視顏萍這一節省略了,並沒有在他的敘述中表現出來。
彭喜是個人精,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應該怎麼說他都很是清楚。
這件事情經他一說那就是正好碰到的,讓人生不起疑心來。
“顏小姐,你覺得那個想見你的人會是誰?”彭喜說完問顏萍。
顏萍的臉色已經開始有些紅潤了,當她聽說那送信的人竟是舊鬼社的人,而且人家還留下話說是故人想要見她的時候,她的心裡也隱隱有了答案。
只是她不敢肯定,她怕自己有了希望然後便就會有失望。
她的嘴角輕輕動了兩下,然後小聲地說道:“我想有可能是我的父親嗎?”她最後竟然用了一個“嗎”字,帶上了疑問。
風嫂問道:“你不希望是他嗎?”
“我當然希望,只是我怕這僅僅只是我的希望而已。”顏萍的內心已經有些迫不急待了,她多希望馬上就到子夜。
“不過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今晚我們要去,但不能一點防備都沒有,我們要做最好的設想和最壞的打算。”彭喜很是理智地說。
黎俊江說道:“嗯,彭喜說得對,我們還是好好計劃一下吧。”
晚上十一點多鐘,大家就分批離開了旅店,向城南去。
黎俊江和白舞燕陪著顏萍在明處,彭喜四人則是在暗處。
“顏姐,你怎麼老在發抖啊!”白舞燕感覺到了顏萍的激動。
黎俊江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假如要見的真是她的父親,她不激動才是怪事。”
白舞燕嘆了口氣:“能夠見到自己的親人真好。”
顏萍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往前走著。
城南,軒轅亭。
他們終於到了,看看時間距離子夜零點還有一刻鐘,他們來早了,一來是顏萍的心情有些激動,二來彭喜說早到能夠給自己留下一些寬裕的時間對周邊進行檢查,防止對方有埋伏。
黎俊江的手揣在懷裡,握在唐刀的刀柄上。
他陪著顏萍和白舞燕坐在亭子裡,靜靜地等著。
十五分鐘若是放在平時很短,可是此刻顏萍卻覺得很是漫長。
每一分每一秒就像是凝固與定格了一般,只是五分鐘裡她便看了四、五次表。
黎俊江輕聲說道:“別緊張,放鬆一點。該來的遲早會來的,著急也無濟於事。”
十五分鐘終於過去了,竹林深處的那條小徑傳來了響動,三條人影從那小徑裡走了出來。
黎俊江他們忙望過去,藉著明亮的月光,他們第一時間便看清了為首的那個老頭兒,不正是那個老叫花子嗎?
而老叫花子身後的兩個人,一個便是曾經與學生很不愉快相處的灰衣老頭,另一個則是個五十歲上下的男子,五官輪廓與顏萍幾分相仿。他正用著一種激動的神情望向亭子裡,他的嘴微微翕動。
暗處的彭喜他們也看明白了,這個男人很可能就是顏萍的父親,因為此刻的顏萍臉上也帶著同樣的表情。
黎俊江長長地鬆了口氣,在這之前他一直都不曾放鬆,雖說這可能是一場父女見面的感人場景,也可能是敵人的一個圈套。雖說現在他們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人家算計的了,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可是他做殺手這些看的經驗。
“萍兒!”那男人聲音顫抖著叫了一聲,顏萍沒有回應,她緊緊地咬著嘴唇,臉上的表情幾番變化,她曾經不知道多少回在夢裡幻想這樣的場景,可是真正這一幕發生的時候她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但她知道,站在不遠處的那個男人就是自己的父親。
父親離開的時候她早就有了記憶,父親的容貌就像是用刀刻畫在了她的腦海裡,雖說隔了這些年,自己長大了,父親也老了,歲月改變了曾經的容顏,但她還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