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回來這些天他們已經無聊死了,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們活動一下筋骨。”
許可笑道:“他們倒是閒不住,這樣吧,我也正好有事想要麻煩風嫂,你就請他們過來一趟。”經過了金陵的事情,少帥倒是給了彭喜他們幾人一個能夠見得光的身份,做起事情來就方便得多。
許可是這樣想的,風嫂在情報蒐集上有她的一套,或許他們能夠查出一些關於鬼社的端倪來。
西疆,程德東領著葉辰先在幾個縣城裡打聽努嘎的下落,不過幾個縣城轉下來都沒能夠發現努嘎的行蹤。
“準備一下,明天我們進山去。”兩人在一家小旅館落腳,程德東一面點著煙一面對葉辰說道。
葉辰說他有些不明白,既然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情是鬼社所為,為什麼還非得去找那個努嘎。
程德東笑了笑:“這個努嘎對於先生來說也是一枚定時炸彈,不找到他總是留著一個隱患。不只是這樣,你們想想,鬼社為什麼會憑白無故地找上我們,就算他們真想讓偵探社幫著尋找冥王鬼牌也犯不著用劫持阿依姑娘的手段吧?偵探社本來就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只要付得起酬勞,根本就用不著綁架這樣的方式來脅迫我們的。”
葉辰聽了點了點頭,程德東又說道:“所以許可認為這其中很可能有這個努嘎的影子,如果能夠確定努嘎也參與其中,那樣對我們找到對方救出阿依姑娘就會有很大的幫助。”
“原來是這樣。”葉辰這下子算是弄明白了。
之後程德東便拉了葉辰出去準備一些進山的東西。
葉辰是第一次到苗疆來,對一切都感覺很新鮮,見程德東採購的一些物品他總是忍不住問東問西,程德東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假的葉辰,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慨的。
“程先生,你說,真讓我們找到了那個努嘎我們該怎麼辦,殺了他嗎?”葉辰問。
程德東看了他一眼:“以我的意思還真就想殺了他一了百了,不過這事情可不能讓許可知道,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善良,心太軟了。”
葉辰卻說這正是許可的魅力所在,假如許可真是一個沒有情感,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那麼不可能大家都願意追隨著他。
程德東問道:“那我問你,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打算?”
葉辰被問住了,是啊,假如是自己自己又會怎麼打算?真就那樣把努嘎殺了嗎?好像人家又沒有犯下什麼大錯。
葉辰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程先生怎麼說的?”
程德東說道:“我的意思倒是很簡單,除掉他,免去許可的後顧之憂。只不過麼,回去以後卻得編個很好的藉口,又或是設法好好和他解釋一下,當然,動手的事情交給你了。”
“你真是隻老狐狸。”葉辰有些不忿。
程德東大笑:“不,我不只是只老狐狸,就算說我是個老狐狸精我也坦然的接受。”
正說著,程德東的臉上沒了笑容,他停下了腳步望向了前面的不遠處,在不遠處他看到一個男子拄著柺杖正向著東邊去。
葉辰順著程德東目光的方向望去,又不解地看看程德東:“程先生,你怎麼了,為什麼是這麼一副表情啊!”
程德東把手裡的東西往葉辰的手裡一放:“你先把東西拿到旅店去,我很快就回來。”
說罷他便朝著那方向狂奔而去,葉辰看得一頭的霧水,也不知道程德東是抽什麼風。
程德東當然不是在抽風,他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雖然只是背影,可是他卻感覺那個人應該就是努嘎。
所以他必須要追過去,但他又不能肯定是不是就是他,只能讓葉辰先把東西給帶回旅店。
程德東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自己的身手不算好,但論起頭腦來他能夠讓他認第二的也只有許可,所以他相信憑著努嘎是不能把自己怎麼樣的。
不過他還是有些託大了,他忘記了努嘎是馭蛇者,他忘記了自己是在苗疆。
在苗疆,有很多充滿了神秘色彩的東西,之前他雖然有所接觸卻還不能算是真正碰上。
葉辰回到了旅店,打電話給許可,把事情向許可說了之後許可很是擔憂地說道:“什麼?他一個人就追去了?”
葉辰忙說道:“先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許可說道:“你應該跟他一塊去的,別多說了,現在你就去,設法把他給找到,記住看看他沿途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記號。”
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