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華夏人,那官話說得很繞口,在魔都她沒少見到小日本,說起華夏語來不就是這個味兒麼?所以蔓莎沒有留情,出手也很是有力。
婦人一驚,很明顯她並沒有想到蔓莎竟然還有這樣的身手,不過婦人的反應也快,側臉,下蹲,一個掃堂腿,起身肘擊一氣呵成,若不是蔓莎的功夫紮實,還真會著了她的道兒。
可惜蔓莎卻是武術大師的後人,其父親孫劍平也是因為偏安一隅,若是出世的話,在華夏也能夠算上宗師級的人物了。所以蔓莎的身手怎麼會差?
蔓莎一個躍起,空中翻騰,一掌就打向婦人的腦門,婦人只得就地一滾,躲到了一邊。
蔓莎落地後臉上露出了笑:“怪不得你會把滾字掛在嘴邊,原來你滾得蠻像個樣子的嘛!”
婦人那原本就臘黃的臉加了一層寒霜,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找死!”
說罷就準備撲上前來。
“住手!”一他聲音響起,婦人停止了動作。
那兩個一旁圍觀的黑衣男子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是米果回來了,他望著婦人,冷冷地說道:“我讓你和她動手了麼?”婦人輕哼一聲,卻不說話,頭扭向了一邊。
米果又望向蔓莎:“蔓莎,我希望你不要再任性,不然的話我真的很為難。”
“是嗎?如果我偏不願意聽你的呢?”蔓莎還真是來了氣性,米果說道:“你要是不聽我的勸那我只能不客氣了。”
蔓莎笑了,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對我不客氣?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別以為跟著我阿爸學了些本事就能夠欺侮我。”
米果冷笑一聲:“蔓莎,你太高看你自己了,若是你阿爸或許我還有幾分懼怕,至於你……”他的話音未落,搶先出手,雙手已經扶到了蔓莎的肩上,蔓莎沒想到他會驟然發難,情急之下她抬手想要掙脫,誰知道米果好像已經猜到她的反應,雙肘砸下,硬是將她剛剛抬起的雙手給砸了下去,接著米果一個反轉,雙手下滑,抓住了蔓莎的兩隻手,直接便剪到了她的後背。
說老實話,蔓莎的心裡很是吃驚,她可是知道米果的本事的,可是此刻米果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她曾經對米果的認知。她已經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不再是米果的對手。
米果把蔓莎搡進了木屋,冷冷地說道:“蔓莎,千萬不要把我對你的感情及容忍當成你可以為所欲為的砝碼,如果那樣你就錯了!”
蔓莎怒哼一聲,頭仰得老高,不屑看米果一眼。
米果嘆了口氣,換了一個態度:“其實你又何必這樣呢,只要你乖乖聽我的,幫我們說服了你阿爸,我保證你們的日子一定會很好過,就算你們想要離開苗疆我也可以安排。”
蔓莎說道:“我阿爸若要離開用得著你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麼?我們想留,沒有人能夠攆得走,我們想走同樣也沒有人能夠攔得住。”
米果頭都大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蔓莎麼,記憶中蔓莎是一個很聽話的女孩,以前沒少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面,那個時候可是他說什麼這小丫頭都會聽的,可是現在蔓莎簡直就是一個叛逆。
只是他卻沒有想過,蔓莎為什麼會這樣對他。
蔓莎又說道:“米果,你與日本鬼子勾搭到一塊你阿爸阿媽知道嗎?”
米果的身子微微一顫,他知道這件事情不一定能夠瞞得過蔓莎的,不曾想她卻是這麼快就發現了。米果說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看你其實就是做賊心虛了,如果說寨子裡的鄉親不知道日本人是什麼東西也就罷了,你米果可是出過門闖過世面的,你在外面應該對小日本在華廈犯下的罪行有所耳聞吧?你這樣做真的讓我很失望。”
米果臉微微發紅:“你懂什麼,我並不覺得日本人有什麼不好,至少他不像那些漢人,他們願意出錢出力幫我們與那些欺壓我們的漢人對抗,就這一點,我覺得他們就很好。”
蔓莎的嘴動了動,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米果,而且看米果這架勢那可是鐵了心要和日本人搞在一塊。
米果見蔓莎不說話了,他輕咳了兩聲:“你就給我老實待著吧,一會我會帶你去見你阿爸,記得,好好勸勸他吧,不然的話他的下場一定會很慘的。”
蔓莎忙追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很慘?你們不會已經抓住了我阿爸吧?”
米果說道:“若真抓住了他我們就不會把你給弄來了,他領著一幫人公然與我們對著幹,並不是我們沒有辦法對付他,只是我們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