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兄弟,手握東北軍大權的少帥吧?”
許可當然不會這麼天真。
“這麼說這次我還是遇到了貴人了?”許可笑得很是無奈。
程德東說道:“看來應該是這麼回事,至少這個人在少帥的面前能夠說得上話,你也知道,就算少帥這個人不是一個輕易聽信饞言的人,要把事情調查清楚也是需要時間的,可你才被帶走沒多久那邊就做出了反應,只能說明是有人遞了話去,而這個能夠給少帥遞上話的人對你沒有惡意,他在暗中幫你。只是以我們現在的能力,這個人如果不自己站出來的話,我們是找不到他的。”
許可想想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我想的是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許可說道。
總不能再這麼被動的捱打,必須得要做點什麼,而他們要做的事情應該是能夠推動案件的調查進展的。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程德東說道。
許可的眼睛一亮:“說來聽聽。”
程德東咳了一聲,又點上一支菸:“日本人為什麼不遺餘力地在國寶案上頻頻出手?這說明手裡握著那兩件國寶的人已經與日本有有過接觸,他們甚至私下裡達成了某種協議,只是礙於我們咬著不放,他們才不敢交易。”
程德東說到這兒,許可已經猜到了他的辦法:“你是想把水攪混,散佈風聲,說持有國寶的人又與其他國家的文物販子接觸,意圖貨賣幾家,然後引起他們之間的猜忌與不和,造成亂局?”
程德東望著許可會心地笑了,聰明人之間的談話真的很輕鬆也很簡單,自己只是提了個頭,許可就猜到了自己的主意。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個很好的辦法。
一旦持寶人與日本人之間有了間隙,以小日本那睚眥必報的德性,他們一定會做點什麼的,說是警告也好,說是報復也好,只要小日本有所動作,那麼自己一直苦苦尋找的目標就會浮出水面。
“段先生與日本人之間的關係不錯,他應該能夠及時把日本人的動靜告訴我們的。另外,你就不想看看我們的喬大組長到底有沒有問題麼?這回我們也可以設法把他給算計進去。”
程德東說完便閉上了嘴,該說的他已經說了,而這些就算他不說,許可在冷靜下來也會想到的。大的方向有了,至於怎麼做那就簡單多了。
主意已定,剩下的就是完善一下計劃了。
要放出這樣的訊息,海倫是不二的人選。海倫來魔都有段時間了,她原本就是外國人,與魔都的很多領事館人員都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只要她私下去吹吹風,馬上這訊息就會像長了腳一樣傳遍整個魔都。
“咚咚”。
聽到敲門聲,許可叫了聲:“進來。”
推門進來的人是彭喜。
“先生,電話,是調查科的顏萍來的。”彭喜說道。
許可下樓接起電話:“喂!”那邊顏萍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心也帶著幾分歉意:“許先生,你沒事吧?”
許可淡淡地說道:“我沒事,你有什麼事嗎?”他沒給顏萍好臉色,誰叫顏萍也是調查科的人呢?他還真是錯怪了顏萍,這件事情顏萍事先也並不知道。
“許先生,我打這個電話只是想向你解釋一下,這完全是陳廣權自己的意思,我事先並不清楚。”顏萍也覺得自己的解釋有些蒼白無力,之前可是她自己親自領著陳廣權上門的。
許可說道:“顏科長,你不必向我解釋的,我這邊的事情很多,你知道我很忙的,要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我掛了。”
顏萍卻叫住了他:“許先生,你就不想知道這次是誰幫你脫困的麼?”
她這麼樣一說許可還真有了好奇心:“顏科長不會想說是你幫了我吧?”
顏萍苦笑:“我哪有那個本事,不過這個人應該是你的老相識了,說是紅顏知己應該不為過,這次在少帥那替你說好話的是一個叫韓茹的女人,天津衛通海縣清風寨的大當家。”
“竟然是她?”許可很是震驚,他就算是想破腦子也想不到會是韓茹,韓茹不就是一個女土匪麼,怎麼就搭上了少帥的線了,這可是通了天了。
許可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顏萍聽到許可這麼問,知道許可沒有再遷怒於自己的意思了,她說道:“韓茹的父親好像曾經是大帥府的衛隊長吧,皇姑屯事件之後,他便離開了東北,入了關,只是沒想到竟然落草為寇。現在看來,清風寨能夠在幾年間如此壯大,應該不是偶然。”
她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