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想不出個頭緒來,許可笑道:“好了,都別瞎琢磨了,瞎猜也沒有什麼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想總會弄明白的。”
說罷他望向程德東:“程大哥,咱們書房聊。”
程德東點了下頭,跟著許可去了書房。
葉辰他們便留在樓下的客廳裡繼續猜測著。
關上書房的門,許可請程德東坐下。
“許老弟,看來你還真是刺痛了某些人的神經,他們是想盡一切辦法想除掉了,再不然能給你製造一些麻煩也是好的。”程德東接過許可遞給他的香菸點上,緩緩地說道。
許可嘆了口氣:“可偏偏我們的調查根本就是陷入了困境,沒有一點的進展。”
程德東“嗯”了一聲:“我們知道,可是對方不知道,就算知道我們現在拿不出什麼證據來他們的心裡也沒底,有句成語不是說做賊心虛麼?他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許可眯縫著眼睛:“可是這個案子就算我不接手,也會有人繼續查下去的。”
程德東笑了,許可雖然智慧過人,可是於官場之道卻知之甚少。
“你說得不錯,就算你不接手,也會有人接手,可並不是誰都會像你這樣油鹽不進。換了其他的人,他們有的是手段,或是恐嚇,或是收買,總之到最後要麼與他們同流合汙,要麼就被他們踢出局去,玩弄權術,他們有的是這樣的本事。”
程德東的話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許可苦笑:“這麼看來我如果不放棄,不妥協的話,那麼這樣的麻煩是無休無止,而且一次會比一次要命。”
“沒錯,就拿這一次來說吧,你能夠平安回來還真不容易,你是不知道,當我聽趙鋒說了他們帶走你的原因,我也是嚇了一跳,川島芳子是什麼人?真要把你和那日本女間諜給綁到了一起你就算是死也落不到人同情,最後還得背上一個叛國的罪名。”
許可的臉色沉了下去,對方明顯已經是想置自己於死地了。
雖然他知道這一定是川島芳子在幕後搗鬼,但若不是上面有人與她沆瀣一氣,陳廣權也不會這麼快就作出了反應,況且自己的身份可以說還如此的特殊。
看來這個案子不能再拖了,懸而不決只會給對方更多的機會來坑自己,自己如果只是一味的應對,那麼不被他們坑死也得被他們累死。
是時候反擊了。
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自己該怎麼辦呢?
這正是他把程德東請到書房來的原因,一人計短,二人計長,程德東也是個智者,集他們二人的智慧應該能夠想出應對的辦法。
“老弟一定是想回報他們以顏色吧?”程德東猜到了許可的心思,許可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可是卻不得其法。”
程德東皺起了眉頭:“這確實是一個傷腦筋的事情,不過麼透過這次這件事倒讓我看到了一些希望。”
許可問道:“怎麼說?”
程德東笑道:“許老弟,你是隻緣身在此山中啊,你就不想想,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鬧到了少帥那兒去了,你能夠這麼快就脫困會是誰在著力?”
許可瞪大了眼睛,程德東說道:“剛才在樓下我沒說是因為我不想嚇著他們,老話說得好,解鈴還需繫鈴人,陳廣權敢向你動手,不就是仗著少帥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他又很清楚少帥對川島芳子的態度麼?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喬治中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甚至也憐惜你的才能,他要為你說話也得有所顧忌,我想他不敢拿自己的前途當兒戲,所以這件事情上,他多半會選擇緘默,靜觀事態的發展。”
許可沒有說話,自己也點上了一支菸,聽著程德東繼續分析。
“至於羅永忠,他就更說不上話了,因為他夠不著少帥,也夠不著那個高高在上的蔣某人。所以,那個讓你的人只能是這件事情的關鍵性人物,能夠決定你的生死的人。”
許可輕聲說道:“少帥!”
程德東點頭說道:“對,就是少帥。”
“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交集。”許可雖然覺得程德東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程德東說道:“能夠讓陳廣權放人的,只能是他的頂頭上司,調查科的陳大老闆,而沒有少帥的明示或是暗示,陳大老闆又怎麼會管這等事情。當然,蔣先生也能夠有這樣的能量,只是帶頭少帥,蔣先生是不會輕易出來說話的,再說了,老弟你不會天真的以為那姓蔣的就因為一個國寶案為了保你而去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