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南則正在某處別墅裡酣睡,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給吵醒了,接完電話,他的一張臉變得慘白。
他對著聽筒裡大聲罵了一氣,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又拿起話筒,重新撥打了一個號碼。
“池田小姐,不好了!”東野南則待那邊才接聽電話便說道。
遠在魔都的池田菊子一下子也是睡意全消,她的心裡一個激靈:“東野君,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東野南則咳了一聲:“支那人的軍隊包圍了基地。”
池田菊子手上的話筒差點就掉到了地上,她急忙問道:“是包圍了日僑醫院麼?”
“不,他們擴大了範圍,把整個區域都圍住了,另外,幾個重要的位置都讓復興社和調查科的人佔領了。”
池田菊子沒想到自己才離開金陵兩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問事先是不是有什麼徵兆,比如有陌生人對那片區域進行偵察。
東野南則說下面確實報告說有生面孔進入,可是他堅信對方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基地的入口,那樣對方也不能肯定基地就在那兒,所以他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八格,你這個蠢豬!你別忘記了,你的對手是誰,是許可,是的,他們確實不可能找到基地的入口,但是你想過沒有,他們若是一直這樣圍著,把基地的供給線給斷了,那麼下面的人能夠堅持幾天?”
東野南則猶豫了一下回答道:“以地下的屯糧,估計他們只能夠支撐三天,而且還得節約一些才行。我想他們圍不了三天吧?”
池田菊子說道:“你太小看了那個許可,他們既然已經採取了行動,別說三天,就是三十天他們也不可能撤的,他們的目的已經很清楚,那就是要把基地的人給逼出來。”
東野南則更加的慌亂了:“那怎麼辦?”
池田菊子此刻也是心煩意亂,一時間也拿不出什麼單程來,她說道:“你趕緊看看他們有沒有漏掉往哪怕一個補給點,如果還有補給點,馬上及時進行大量的補給。”
池田菊子看不到東野南則的那張苦瓜臉,東野南則說道:“就算還有補給點,現在要想大量地採購補給也是不可能的,支那軍方對控制區域的出入管理查得很嚴格。”
池田菊子也是急得糊塗了,細細一想,人家既然有心要把基地的人逼出來,又怎麼會想不到把補給線完全給切斷呢?
長長地嘆了口氣,池田菊子才說道:“你先想辦法補救吧,我這邊也好好想想對策。”說罷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她的心裡是很生東野南則的氣的,早就有了徵兆,東野南則竟然還存在僥倖的心理,沒有第一時間安排基地撤離。不過又想想,偌大的一個基地,短時間內要完全撤離根本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別是大晚上的,街道都已經宵禁,就算是自己在金陵,也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可是現在他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徹底地把基地給拋棄,她太清楚這個病毒基地對於這場聖戰的意義。
她想了想,便給川島芳子打電話,她這並不是病急亂投醫,川島芳子與華夏當局的一些官員都有著密切的聯絡,當然,不是以日本女間諜的身份。假如川島芳子能夠讓華夏的高官出面阻止,逼著對方撤兵,那麼就能夠化解這一場災難。
假如基地真被搗毀了,她池田菊子恐怕只能以死殉國了,因為這個病毒基地的負責人正是她池田菊子,當然,作為她的助手,東野南則也難辭其咎。
不過現在可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化解災難才是第一位的。
川島芳子在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
在電話裡她安慰了池田菊子幾句,然後便開始動用她的一切關係。
可是當對方聽說這次行動是由蔣總裁侍從室副主任牽頭的時候,都沒了轍,任由川島芳子怎麼許諾,他們都不敢插手。
總裁侍從室代表著什麼,那幾乎就是代表了蔣總裁的個人意志。
金陵當局誰敢去捋蔣總裁的虎鬚。
其實這也早就在許可的意料之中,日本人在這樣的關頭一定會把主意打到金陵的一些親日派高官的身上,如果僅僅是他許可領著復興社與調查科來進行這樣的圍剿的話,各方面的壓力是他不可能承受得住的,到那個時候很可能復興社與調查科都會退卻,只剩下自己和自己的一眾兄弟苦撐,且撐得住麼?要知道那個基地至少有兩百人以上,人家真要突圍自己的這點人手根本就是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
而喬治中出馬就不一樣了,喬治中代表著蔣某人,那可是黨國的最高統帥,有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