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副主任這金字招牌,那些想替日本人說項的金陵高官都會望而卻步。
這一招許可是走對了。
川島芳子幾個電話被拒之後,她的臉色也如同寒霜,她也清楚這個病毒基地的事情一旦敗露的話那麼不只是對聖戰造成巨大的損失,甚至還會在外交上帶來極大的麻煩。
現在看來這個基地很可能就保不住了,既然損失是不可避免的,那麼就必須把損失減少到最近,丟了病毒基地卻不能夠在外交上落下口實,讓這些支那人向日本發難。
川島芳子拿起電話打給了池田菊子:“菊子,沒有辦法,基地可能保不住了,讓它玉碎吧,記住不要給華夏留下任何可以攻擊我們的把柄,這一役雖然輸了,可是外交上我們一定要佔據主動權,知道了嗎?”
池田菊子“嗨”了一聲,川島芳子那邊掛上了電話。
東野南則接到池田菊子的電話後整個人都呆住了,讓整個基地玉碎,不給華夏人留下任何可以攻擊日本的把柄,那就意味著要毀掉基地,毀掉一切的試驗成果,甚至那近三百號人都必須死,不留下一個活口。
“明白了!”東野南則放下電話,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他立刻就趕往了醫院,他也需要坐鎮指揮,嚴格按照池田菊子電話裡的指令執行,不能夠出一點紕漏。
此刻許可和葉辰、黎俊江正陪著羅永忠坐在指揮部裡。
這是個臨時的指揮部,就設在那家小飯館裡。
羅永忠的心裡沒有底,他輕聲問許可:“許老弟,你確定他們真會被我們給逼出來?”
許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會!”
許可這話一說,羅永忠的頭都大了,假如不能把日本人的病毒基地給逼現了形,那麼自己動用這麼多的人力圍住這片區域不就成了一場鬧劇了嗎?此刻他不淡定了,瞪大了眼睛望著許可,心裡很是苦澀,你他姥姥的能再坑一點麼?
許可當然明白他在想什麼,許可嘆了口氣:“羅將軍,你是與日本人交過手的,以你對日本人的瞭解他們會乖乖地跑出來投降麼?”
羅永忠愣了一下,然後回答道:“不會,這些小鬼子常常說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說到這兒,羅永忠突然抬起了頭望著許可:“你是說他們會自己毀掉這個基地,然後自殺?”
這一回葉辰和黎俊江也都驚呆了,特別是黎俊江,原本以為許可走這著棋是要副著基地的人現身,暴露出基地的具體位置,將它一舉端掉,卻不曾想,許可早就已經把結局都計算好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還真符合小日本平日的做派。
羅永忠苦笑道:“許老弟,你可太不厚道了,你這不是拿哥哥們當槍使麼?”
許可卻說道:“羅將軍,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的目的原本就是搗毀這個基地,只要基地被毀,毀在誰的手上還不是你說了算麼?”
羅永忠又是一愣,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了許可話中的含義,許可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們要的不就是功勞麼,只要基地給毀滅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就算是日本人自己“玉碎”掉的,外界又怎麼會知道呢?只要外界不知道,那麼羅永忠就可以對外稱是自己帶著士兵冒著生命危險奮勇搗毀了這個生化病毒基地。
讓許可說得如此的直白,羅永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指了指許可笑著說道:“許老弟,你不做官就太可惜了,要不等這件事情了了,請老喬在金陵給你謀個官差吧,相信以老弟的心思智慧,一定能夠混得如魚得水,要不了多久就能夠躍居高位。”
許可卻微笑著婉拒:“我志不在此,我只是一個偵探,在我看來沒有什麼能夠比辦案更能夠吸引我的了。”
羅永忠自然也不是出於真心,官場上的話誰又能當真呢?羅永忠那麼說只是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尷尬。
他點了點頭:“這倒是,人各有志是勉強不了的。”
不過他又有些疑惑:“假如小日本真要玉碎,那麼我們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那麼做了?”
許可淡然地說道:“他們一定會銷燬一切,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那些資料裝置給炸了,大火一燒,就不會留下任何的東西,那樣我們一來不能拿到他們的研究成果,二來外交上他們也不會落下任何的把柄,這是他們唯一能夠破解這場災難的最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