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給他幾分面子。你不會不知道吧,帝國的很多軍用物資以及軍火材料有近大半都是與勞爾家族進行交易的!”
聽到是勞爾家族,松本宏四也沒有了脾氣,大日本帝國能夠有今時今日的發展,勞爾家可是功不可沒的。當然,勞爾家也從日本獲得了不少的利益,勞爾家族是商人,在商言商,他們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池田菊子輕聲問道:“那後來呢?”
川島芳子嘆了口氣:“有勞爾爵士出頭,我們自然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絕,再說了,‘種子計劃’也不能讓他知道的,所以在請示了軍部之後,我們決定暫時先放了許可,不過麼,也不能就這麼放了,那份名單的事情是不能洩漏出去的。正好當時東野南則和佐藤男這兩個心理學專家也在船上,而佐藤男剛剛完成了一項課題研究,那就是選擇性的記憶消除。於是許可便成了第一個應用的例項,當然,之前佐藤男已經做過了無數次的實驗,沒有一例失敗,不然我們也是敢輕易嘗試。”
池田菊子說道:“這麼說許可船上的那段記憶就這樣被抹去了?”
川島芳子點了點頭:“是的,雖然這樣做很是冒險,但是當時的情形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不這樣勞爾那裡我們無法交差。我們只得先抹去了他的部分記憶,反正他的目的地與我們的一樣,到了華夏我們有的是機會,到時候只要喚醒他的記憶,逼他寫出那份名單再殺了他這件事情也就算是了結了。只是沒有想到,回到華夏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抓住他,有一點是我們之前不曾想到了,這小子的身手很是恐怖!”
松本宏四擔心地說道:“佐藤男的那個法子不會出什麼問題吧,如果在我們控制住許可之前他的記憶突然就恢復了呢?”
川島芳子點頭說道:“這一點我也想過,所以之前我讓東野南則去試探過,那份名單雖然不在了,但其中幾個人我還是有印象的,比如金陵永壽宮的那個抱殘道長就是名單上的人,東野南則與他接觸過了,然後又帶了許可去見他,許可卻沒有一點反應,這說明許可的記憶並沒有恢復。”
池田菊子說道:“萬一許可是在裝傻呢?”
“沒有這種可能,他若是真恢復了記憶,名單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被交到金陵當局的手中,你覺得金陵方面會放任這些‘種子’的存在麼,早就已經採取雷霆手段了。”
川島芳子說得沒錯,金陵方面如果得到這份名單一定是不會放過上面的那些人的。
松本宏四問道:“名單上的人川島小姐記得多少?”
川島芳子苦笑:“不到十人!”
池田菊子說道:“不是還有人看過這份名單麼,讓大家都回憶一下吧。”
川島芳子和松本宏四都望向池田菊子,然後兩人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川島芳子說道:“這件事情軍部大佬已經說了,必須嚴格保密,真要讓上面知道名單在我們的手裡丟了,那我們也就完了。”
“原來是這樣!把許可交給我吧,我去把他給抓來!”池田菊子說。
川島芳子說許可或是這麼容易對付,她早就已經把他抓起來了。
“不過現在許可被金陵方面給拋棄了,這倒是個很好的機會。松本君,你負責盯住許可,一旦有機會就……”她做了個抓的動作,松本宏四“嗨”了一聲,站起來鞠躬。
川島芳子又對池田菊子說道:“基地的事情你是有責任的,但只要能夠把‘種子計劃’的危機解除了我會向上邊替你說情的。”
池田菊子問川島芳子讓她做什麼,川島芳子說道:“吉美惠子太自負,魔都那邊川崎勳已經被複興社的人盯上了,想拿到那兩件華夏的國寶靠著他們應該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想讓你把這事情給接過來。”
池田菊子猶豫了一下:“那吉美那兒……”
“她那裡我會去說的。”川島芳子淡淡地說道,她的身上有一種掌控了全域性的霸氣。
池田菊子說道:“可這與‘種子計劃’卻沒有關聯。”
川島芳子說道:“可卻與許可有關聯,要知道許可可是一直在追查國寶案的,你少不得要和他打交道,只要有機會你一樣可以把他給抓回來。無論是拿到國寶還是抓到許可,那都是大功一件,雖然抵消不了你的罪責,但也不會被重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