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點頭笑道:“嗯,你這法子很不錯,知道我們管這叫什麼嗎?自我催眠,就好像當你要偽裝成一種花的時候,你就會在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你是一朵花,然後你真就成了那朵花,當然,不是你變成了花的模樣,而是你此刻只剩下了花的思想。”
“花的思想?”唐真若有所思。
許可站了起來,拍拍唐真的肩膀就要離開,唐真叫住了他:“今晚肯定不尋常,你們自己小心些。”
徽商會館,程儒的書房裡,程德東、程儒、黎俊江、三子和韓茹、鯢阿依聚在了一塊。
黎俊江把許可在電話裡說的事情說了一遍,程儒有些不明白許可為什麼會擔心會館出事,現在最該擔心的不是許可自己嗎?
程德東卻不是這麼想:“既然是許可的交代,那我們還是得要重視,我相信許可不會無的放矢。”鯢阿依有些緊張:“難不成有人敢明目張膽地跑到會館來撒野?”
程德東說道:“那倒不會,但保不齊會有人偷襲。”
程德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大家都不解地望向他。
程德東道:“你們不會忘記了吧,在我們的身邊有一個‘鏡子’。”
程儒馬上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你是說‘鏡子’今晚會動手?”
程德東皺起了眉頭:“是不是真的‘鏡子’出手我不敢說,但這個時候卻是他最理想的出手時機。假如我們在座的某個人出了事,那麼大家都會想到是‘鏡子’所為。可是我們並不知道誰是這個‘鏡子’於是我們就會相互懷疑,相互猜忌,最後很可能這樣的懷疑與猜忌愈演愈烈,變成互相殘殺。”
程儒說道:“到底誰會是這個‘鏡子’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不自覺地朝著在座的眾人臉上掃過。
他這一掃不打緊,每個人都不自覺地看一眼屋裡的幾個人。
只有程德東一臉的鎮定:“你們這是做什麼,敵人還沒有出現,你們就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同伴了麼?”
程儒喝了口酒,用力地咳了兩聲:“今晚大家都呆在這兒吧,三子,讓人把會館守好!”
三子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不一會大家聽到外面有凌亂的腳步聲,看這樣子人還不少。
程德東的臉色微微一變,望向程儒:“程老弟,沒想到你還埋了伏兵。”
程儒淡淡地說道:“徽商會館可不是什麼阿狗阿貓都能夠來撒野的,平素我不欺人,但卻也容不得人欺我。”
三子很快就回到了書房裡:“東家,安排好了。”
程儒只是“嗯”了一聲,繼續品著壺中的美酒。
韓茹問程德東:“你說許可他們今晚會有危險嗎?”
程德東搖了搖頭,他說他也不清楚,不過就算許可他們那邊會有危險相信許可也能夠應對。武功智謀,許可都不是常人能夠比擬的。
許可從唐真那兒出來便回了房間。
“我給老黎去了電話,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今晚那邊可能會發生點什麼事情。”
許可對葉辰說完,葉辰的臉色微變:“先生是說會有人趁我們不在去生事麼?”
許可冷笑道:“我想想要生事的人應該不是別人,而是那個‘鏡子’。”
葉辰一驚:“這麼說先生也懷疑‘鏡子’就在他們當中?”
許可長嘆了口氣:“希望我猜錯了,我是真心不希望真有這麼個人。”
葉辰也不說話了。
半夜十二點,兩輛車子迅速地在“安全屋”的外面停下,守在門口的那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車裡的人開槍打死了。
槍聲一響,宅子裡的人都驚動了。
兩輛車子上各下來了五、六個人,一共十一個蒙面戴禮帽的傢伙便往宅子裡闖。
為首的一個剛剛衝進院子就被一槍給打中了眉心,接著雙方交起了火來。
第一個開槍的人自然是唐真,對於自己的槍法,唐真是很自信的。
宅子裡唐真的手下並不多,加上唐真一共也就六個人,原本他們就不是真正要囚禁許可,只是迫於上面給予的壓力。
許可和葉辰也從屋子裡出來,與唐真他們合攏到了一處。
許可沒有槍,只能躲在一旁,葉辰跟唐真他們一起與那幫人激戰了起來。
唐真和葉辰的槍法都很是了得,一時間那幫人也佔不到上風,只是那幫人竟然還拿了自動步槍,火力比唐真他們要強大得多,壓制著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