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濯的肘尖上,瞬間整個手臂都麻了,掌心更是疼的冒出了淚花。
如姒忙望向陳濯:“陳捕頭,你沒事吧?”
陳濯咳嗽了一聲,眼光在如姒那條綠裙子上打了個轉:“沒事。”
天知道他多努力才能沒笑出來!
“咳咳,”又鎮定了一瞬,陳濯轉身望向池氏,“濮太太,您家裡的內務,請回頭再處理。眼下,衙門裡等著要人。您若是再不交,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若說前頭處於一種莫(nv)名(xu)的潛意識心理,陳濯還是客客氣氣地在跟池氏說官話,這一刻,京兆衙門裡最年輕也是破案率最高的陳捕頭,終於展露鋒芒,毫不留情。
這樣的殺氣,跟燕蕭拍碎桌子又不一樣。
當時池氏雖然也害怕,卻不覺得燕蕭真會像桌子一樣拍碎濮家人。
但是眼前這位玉面閻羅一樣的陳捕頭——這眼光分明就是要殺人啊!
如果池氏的心理活動能變成彈幕滾動出來,陳濯身後的屬下們一定會給她點贊:夫人,你又真相了。
同時也要再加上幾個蠟燭:
玉面閻羅這個外號,你怎麼知道的!
你敢欺負那個綠裙子的姑娘?呵呵,呵呵。
總之,一陣子雞飛狗跳的大亂之後,濮家宅子看上去……寬闊了許多。
陳濯帶走了濮家大半的僕從,又搬了四箱賬本。
如妍如姝經過連番風波,這次終於不哭不鬧了,兩個小姑娘只是拉著母親的衣裳發抖。
而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如有針氈裹全身的池氏,居然真的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如姒不由搖搖頭,何苦呢?
不見棺材不掉淚,現在知道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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