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由頭罷了。
算起來如今雙蟬應當是剛與那人勾搭上沒多久,也正是將那人那事捂得密不透風的頭兩年。
如姒與採菀閒時說起此事,雖然覺得惡人自有惡人磨,卻也多少有些同為女子遇人不淑的慼慼焉。
若是雙蟬不來招惹,如姒和採菀倒也無意去主動說些什麼,只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採菀自然是不吝叫破了:“是不是胡說,雙蟬姐姐自己心裡清楚。天底下的事情,就沒有能捂一輩子不見光的!”
“好了。”如姒上前一步,半擋住採菀,向著雙蟬淡淡道,“賀禮也送了,道喜的心意採菀也聽見了,若沒旁的事情就趕緊回去吧。甭多想,你的事情是你自己的,我們才不管呢。”
雙蟬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終於一跺腳跑走了。
氣走了雙蟬,採菀這才露出了驚慌之意:“姑娘,雙蟬說的會不會是真的?”
如姒也不由皺起眉頭:“雙蟬雖然平常囂張了點,到底還是聽太太的話做事的人。這話應當不是空穴來風,但你彆著急,先聽了伯府那邊的回信。蕭二爺可不是那種能叫人把他的話不當話的人。再者,便是伯府靠不上,我也絕對不會讓你的婚事叫太太拿捏住。”想起原主的往事,不由冷笑了一聲,“李涯,石仲朗,我原本還沒想著這樣早便要對付他們。既然現在便蛇鼠一窩的勾結上,那也不必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