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號聲以及揮舞木劍產生的破空聲,一副再標準不過再認真不過的練習場面。
面目威嚴的柳生輿矩站在上首,一邊看著他的弟子們練習一邊對他們的動作進行指正,他突然間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銳利的目光射向門外,一隻穿著忍者靴的腳踏過了門扉,緊接著就是對方白皙到蒼白的膚色,大概是因為外面在下雨他身上還帶著溼潤的水汽,是一個非常俊秀的少年,像是表演淨琉璃的人偶或是大和繪上畫著的三十六歌仙。
“我是宇智波佐助。”他抬起了下巴,頗有公家貴公子的驕傲神色,“是來踢館的。”
“哐——”這是酒盞放在盤子上的叮咚脆響,“最近在江戶一代很活躍的青年夜兔?”說這話的男人天生自帶威嚴的氣場,問句硬被他說出了陳述句的意味,“確定是真的嗎?”夜王鳳仙對著他的屬下問道。
“應該是真的。”來彙報的也是一個夜兔,“拿著我們一族的傘而且戰鬥力驚人。”他親自前去勘探過現場,“那個破壞力大概也只有我們一族的傑出青年能做到了。”
“獨身一人嗎,還真是少見。”人類是群居生物,夜兔也不例外,特別是在他們的母星徹底遺棄他們之後,漂泊在宇宙之中居無定所的夜兔反而空前地團結起來,除非是實力出眾如星海坊主,極少有夜兔會選擇單獨遊蕩,他們那被戰鬥塞滿的空空大腦之中還留有一絲小小的底盤給那莫名其妙的同族愛。
“要去找他看看嗎?”那個下屬問道。
“不需要。”貌美的遊女給鳳仙斟滿了酒盞,酒水滋潤了他的軀體,女人滋潤了他的心靈,“如果是同族的話遲早能在戰場上相見的。”
傑出青年嗎?鳳仙喝著酒在心中將這四個字好好咀嚼了幾番,能讓阿伏兔說出這樣的評價還真是少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