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姐,你找我有事兒?”陳小四湊了過去。
天色有些黑了,趙春天臉紅著,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腳丫:“小四,謝謝你,救了我爸爸……”
“哦,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小四……小四……咯咯咯……哎呀,你咋才回家哪,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趙春天心裡突突一跳,見是小浪張。
她不禁紅了臉,一著急,袖子裡的一個紙團掉地上了,本來是要親手交給陳小四的,但她心裡極為的糾結起來,自己沒做過這種事,害羞,害臊,覺得自己是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了……
這樣一糾結,本來是好好的一張紙,最後弄成了一坨……一團紙。
一著急,心慌意亂的還掉地上了。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姑娘大了,二十歲了,情竇還沒開,而這幾天趙春天裡滿腦子全是陳小四的影子。
一米七八的身高,肩寬腰細,不管是穿著白襯衫,還是體恤衫,胸前和小腹的肌肉輪廓都能展露出來,那強壯的肱二頭肌,肱三頭肌和肱N次方的頭肌,都是那樣的讓女孩兒臉紅心跳的吸引女生……
男人的肌肉,就像是女人的胸和翹臀,男人對翹臀有多著迷,這女人就對男人的肌肉有多著迷了。
尤其陳小四又是大學生,人長得白白淨淨的,永遠陽光的臉上,始終帶著帥氣的天然呆的笑容,心眼不壞,就是過於純真,整天跟一堆女人混在一起,他還不知羞,這種人……趙春天覺得有些傻傻的,但是卻傻傻的可愛,讓她不能自拔。
今天把心裡話寫成了一張小紙條,寫的密密麻麻,最後又撕了重寫匯聚一句話:晚上八點,村後小樹林見……
她羞答答的在這裡等著,等著,終於等到了陳小四,剛說一句話,紙條還沒來得及送,小浪張卻先到了。
“哎呦喂……春天妹子也在這裡哪?春天妹子,大晚上的,你找小四是啥事兒啊?”小浪張咯咯咯笑著,那一雙眼睛,雖然好看,但如同‘二尺鉤子’似的,很毒的,一眼就瞧出來,這趙春天對陳小四像是動了春心了。
小浪張上一眼下一眼的一掃,趙春天臉上火辣辣的受不了了。
她胸前一陣起伏,的確良半截袖的扣子似乎要縛不住,隨時都要被掙脫開來一樣了。
“小四,我先回去,家裡有事。”趙春天低著頭快步往回走。
“哎,妹子,別走啊?我來了你咋就走呢?是不是張姐耽誤你啥事兒了呢,咯咯咯……”
趙春天臉更紅了,被人看出了心事,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樣。
小腳丫出溜出溜的快步回到了家裡。
小浪張咯咯咯笑道:“小四,剛才春天妹子跟你說啥了?你看她臉都紅了呢?”
“沒事,沒說啥,她剛來你就到了,對了張姐,你找我啥事兒?”
小浪張心裡這個失望,心想:這個陳小四,真是見人下菜碟啊,剛才見到大姑娘趙春天,那個笑啊,要是長個尾巴他都能搖了,趙春天一走,他的態度對自己一下就冷了,跟冰碴子似的涼人的熱乎乎的心呢。
小浪張微微搖頭,想起最冷不過人心這句話了,自己對劉福貴的態度,正是陳小四對他態度的翻版了。
但小浪張畢竟是結過婚的女人,有擔待,有深沉。
又恢復笑容道:“咯咯咯……小四,我是特意來傳授你製作鹹菜的方法的,大蘿蔔鹹菜,芥菜櫻子鹹菜,我小時候啊,我媽就教我做鹹菜,還說別人都不告訴,就告訴我一個人,後來啊,我做了鹹菜,大夥都說好吃,但是還有很多調味料都沒放呢,一來是咱農村沒有那麼多的調味啥的,二來,我也嫌麻煩,小四,你現在弄醬菜廠,我就一股腦的都告訴你好不好?”
“張姐,你……你告訴紅杏姐吧,我……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呢。”
“我也有事兒啊!咯咯咯……”小浪張又笑道:“你看啊,你有事兒,我也很忙呢,所以啊,咱們得抓緊時間才行,鹹菜啊,得手把手的教才學的快,你乾姐姐錢紅杏是不錯,但畢竟文化沒你高,學的沒你快,我先把你教會了再說唄……”
小浪張說著一把抓住陳小四手說:“哎呀,小四,你看看你的手,又細又長,這樣的手才是做鹹菜的好胚子啊,我保證三天都把你教會呢,咯咯咯……”小浪張說著又在陳小四手掌上搓了兩下子。
而且胸脯還在他解釋的胳膊上蹭了一下。
小浪張嗯了一聲。
陳小四腦袋忽悠一下,忙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