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說過:卦象,可卜也可以不卜卦,孔子便是個卜卦高手,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這東西變卦太快,所以卜不卜卦都行,信不信都行,不管運勢之類的,都是迴圈更迭的,沒有萬年朝代,沒有永遠幸運,都是反覆的。
陳小四研究過這東西,但自己不願意算,本來研究到最後,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信不信都行,那還卜個屁啊……
但現在為了給劉福貴治療這情殤,用一用了。
“有硬幣沒?大錢最好,但沒大錢用硬幣也行……”
劉福貴忙找了幾個一樣的硬幣。
陳小四拿在手裡,隨後閉上眼,叨唸了幾句,隨後往炕上一拋,迴圈九次。
陳小四微微皺眉,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了?”劉福貴忙問。
陳小四眼睛微眯,這卦象不太好,有血光之災……
陳小四仔細看卦象,又推斷出來互卦,卜卦,變卦……想循著破解的方法,最後微微點頭,只能以靜制動了,靜則平安,不靜則有血光之災,就劉福貴現在這種精神狀態。
肯定要去找小浪張,小浪張也在氣頭上,她哥哥還是蠻不講理的主,這樣推斷下,免不了把劉福貴一頓胖揍,萬一失手打傷打殘打死……
陳小四點點頭。
但這些事不能跟劉福貴說,一說,他更是著急了,只能安慰,用懷柔的辦法才行。
“劉村長,感情這種事,就像是吃飯,不能急的,那個……我剛才給你卜卦了,你要是信我的,你要是信我的,肯定沒事兒,你要是不信我的,你們肯定分……”
“啊?兄弟你說,只要我們不分,我咋的都行。”劉福貴兩眼發直,而且膝蓋直哆嗦,那樣子,像是把陳小四當成半仙了。
“這個……你能喝多少酒?”陳小四問:“多少酒能喝醉?”
“我……大概半斤差不多了,六七兩已經醉了。”
“嗯,那你一會兒喝八兩酒,明天再喝八兩酒,後天再喝八兩酒,你這就解了。”陳小四咳咳一聲。
“啥?這就行?”劉福貴咧咧嘴。
“你信不信我的吧?”陳小四瞪起眼睛。
“我……我當然信……”陳小四一瞪眼,劉福貴就怕了。
“行,你要是信我的,你就喝酒!金木水火土的,你跟小浪……哦不,你跟張姐是五行缺水……什麼是水?水酒水酒,你肯定就喝酒沒錯。”
劉福貴嘀咕道:“那缺水我喝水多好啊?”他剛說完,見陳小四轉身就走。
劉福貴忙抽了自己倆嘴巴:“兄弟,我錯了,我這就買酒去,你不知道啊,我跟小鳳在一起,我都不敢經常喝酒了,既然你說缺酒,我就買酒,其實……其實那麼多女人喜歡你,圍著你身前身後轉,你說的就是真理,就是法律……我敢不信麼。”
劉福貴說著往外走,去買酒了。
陳小四道:“高度酒,這東西不能參假……”
“小四,我知道了。”
劉福貴本來一瘸一拐的,但人一旦有了大起大落,這精神頭也足了,走道也快了,一股激勁兒把柺杖也扔了,拐了拐的到了小賣店,要高度酒,四十八度的,打了十斤酒。
隨後走了回來,並且劉福貴也買了不少的下酒菜,雞脖子啥的。
“小四……咱倆喝酒……”
“行!”陳小四也應了一聲,不然劉福貴自己那是在喝悶酒了,更難受的。
陳小四給他量了,差不多八兩酒,陳小四自己倒了一斤,都是那種大罐頭瓶子。
劉福貴感動的差點哭了。
挑起大拇指:“小四!牛逼,你夠意思……”一般喝酒,都少喝,啤酒除外,這農村的白酒,尤其是這種散白高度酒,一斤酒下去不要命了,陳小四也不敢這麼喝的,主要是他可以解酒,用真氣化解,不然也嚇死他。
能跟自己這麼品酒的,劉福貴感激。
兩人撞了一下罐頭瓶子,陳小四喝了一大口,隨後拇指伸到桌子下面,開始解酒。
在氣功當中,認為人體可以與宇宙溝通,這拇指就是開關,而陳小四修煉,這真氣解酒也是從拇指一點點的滲出,酒水入肚,究竟被排解。
劉福貴見陳小四喝了一大口,足足二兩酒,自己也悶了一口差不多二兩,這一下,酒水入肚,他啃了幾口雞脖子,臉色就變了,就有點蒙圈了。
“來……再喝!”陳小四沒時間跟他喝慢酒,自己還有事呢,把他灌醉了再說,一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