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愁……是那種真正的醉酒,神智清醒模糊,那不算醉,那樣的借酒澆愁愁更愁了。
撞了幾次罐頭瓶子,陳小四一仰脖子,把酒水都幹了。
劉福貴也不含糊,仰著脖子,把酒乾了。
幹了酒,劉福貴兩眼發直,指著陳小四嘿嘿嘿笑:“你……你……你這小子……我***恨你……你……你肯定把錢紅杏給……給上了……我……我恨你……我……”
劉福貴說完罐頭瓶子扔炕上了,往後面一仰,呼呼的睡過去了。
“唉……”陳小四搖搖頭,把劉福貴鞋脫了,外罩脫了,給他找來攤子蓋上了,幫他把吃喝蓋住了,這一覺,能讓他睡到晚上了,這一天算是過去了。
陳小四出了門,想到自己,自己對導師慕容雪何嘗不也心痛過呢……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一點點的痛感消失了,其實,時間才是最烈最烈的酒了。
……
此時,在小浪張家裡……
小浪張是半夜到家的,走到一半的時候,她給哥哥打電話,張大猛連夜開著四輪子,突突突的來接妹妹來了。
張大猛就要馱著妹妹小浪張去找劉福貴,他可不管什麼村長不村長,小浪張知道哥哥的脾氣,見到劉福貴……劉福貴三個捆到一起也打不過哥哥了,忙拉著說:“算了,我不跟他過了,跟他離婚,你打他有什麼用?把他打壞了,還得花錢看病……”
好說歹說的,才把張大猛拽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小浪張起來做飯,小浪張在家基本上都不怎麼做飯的,就是偶爾做,看心情,都劉福貴做飯了。
在這孃家沒辦法,起來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