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眼睛:“沒事,我已經走出去了,把這件事忘了,來,咱們喝酒。”
過了幾分鐘,劉福貴悲從心來,又問:“小四,你能算出她啥時候走麼?”
陳小四嘆了口氣,他是能算出來的,如果用孔明馬前課推算,是可以推算出時辰的。
但是人家已經下定決心走了,你推算出來又有什麼用了。
還能用繩子把人家捆住麼?那樣有意思麼?
“劉村長,心已經走了,其餘的都不重要了。”
“唉……我知道了。”劉福貴又喝了口酒。
“劉村長,遁卦,是她可以走,你也可以走,走,並不代表不好,可能是寓意吉祥,人挪活,數挪死,與其這樣老樹等著枯萎,還不如重新栽植一顆新樹,讓大樹繁茂起來,可以遮陰,可以開枝散葉……”
劉福貴點點頭:“小四,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還沒有後,沒有兒子對不對?是了,多謝小四……來,我敬你。”
酒喝了不少。
陳小四倒是沒事兒,劉福貴多了,但是他多了,卻還是很清醒的。
他呵呵呵笑著,上了司機的位置。
陳小四搖搖頭,把劉福貴換到了副駕駛。
劉福貴醉醺醺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還呵呵的笑:“小四,回去我就跟張阿鳳直接說,她是自由的,不用偷偷摸摸的走,可以直接走的……”
陳小四隻是搖頭嘆息,不想說什麼了,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無力的。
陳小四酒精已經逼出去了,當然,鄉鎮這裡是沒交警的,即使有,也測試不出什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