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就像一隻無骨但渾身滿是刺兒的洋辣子。
隨便讓她自己各慢吞吞的去爬行好了,千萬別去碰,一碰這玩意扎人,就算踩一腳,把她踩稀扁,但蹦出來的黏糊糊的腸子也夠你噁心的了。
陳小四身上毛孔一陣冷戰,不去理這妞兒,進了廠子。
沒到下班時間,這些女工見陳小四回來了,一個個咯咯咯笑著,圍繞著他,有年輕的大姑娘,也不害羞的拋著媚眼,也有上了年紀的,跟著他賴著大彪……
問他去哪裡了,又問他的苞米是咋種的,怎麼長的那麼快,那麼大個,還有的管他要苞米種子,還問天外天是不是他的,那得多少錢云云的……
反正張口閉口的不離錢這個字,一大半張羅給他介紹物件啥的。
而廠子裡的會計趙春天臉紅道:“陳廠長剛回來,你們別問這些沒有啥用的了?還是趕緊幹活吧,多挑點豆子,分量重些,多賺點錢才是真格的。”
“呷?”這些大老孃們可不樂意了。
“咋的了?春天啊?我們那句話說錯了?陳廠長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該找物件,處物件麼?農村誰家十**歲的大小夥子沒物件啊?有的孩子都出來了,咋的?你不樂意了咋的?”
又有大老孃們咯咯咯笑著添油加醋道:“春天肯定是不樂意了呃?你不想想看,春天在這裡住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小四麼,現在小四有出息了,誰不巴結啊,你看她爹趙小摳都改邪歸正了,他的哪點小心眼誰不知道啊,就想自己表面上改好了,讓春天來這裡住,然後勾引陳小四,生米煮成糊飯,那不就釣到金龜婿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