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苟言笑,跟木頭一樣,倒是經常被女工打趣了。
陳小四在女人堆裡自然不習慣,這女人就如同水,要是一滴兩滴的感覺很弱勢。
但是這女人絕對不是弱勢群體,要都是女人,當中就一兩個男人,這一兩個男人能被女人欺負死,甚至她們聊的那些話,尺度比男人都大。十分的汙。
陳小四低頭灰溜溜的閃人。
剛到下午兩點,鄭爽打來電話問道:“小四,忙啥哪?”
“哦,沒有,我剛從廠子出來,在村裡溜達哪。”
“哦,別溜達了,趕緊來吧,這有事兒需要你處理。”
“啥事兒啊?”陳小四問。
“還不是你那苞米的事兒麼?這幾天都傳遍了,現在網上也都是鋪天蓋地的了,剛才我接到了好幾個想要訂購你苞米的電話,都是一些大型超市,還有飯店啥的,另外,有幾個春城的老闆現在到了,要找你洽談苞米的價格,他們現在就要收購。”
陳小四咂嘴道:“鄭爽姐,這些你就談唄,還用我啊。”
“呸!”鄭爽噴道:“陳小四,好歹你也是個男人啊,你啥事兒都落在我頭上啊?再說了,我一個弱女子,這種生意場合我還是少接觸的好,人家以後還要結婚,還有嫁人的,我總這樣在生意場上混,女人味道就會越來越少的,到時候沒人要咋辦?你也不要我,我就孤獨到老了,所以啊,我在要做美容,我正敷面膜呢,你自己來談來!快點過來……”
陳小四無語了,心想:弱女子?你還是弱女子?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什麼強勢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