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曉菲的絲襪本來就是破了的，最後乾脆撕扯了下來，放在旁邊。
而陳小四端著餃子進來，她也忘了絲襪和貼身的衣物都是破了的事兒了。
正歡快的吃著餃子，門響了，潘小娥走了進來
潘小娥先是看了看女孩兒，年輕，漂亮，又看了看下面蓋著的床單，眼睛又飄到破了的絲襪和內內上。
絲襪是從兩腿之間撕開的。
潘小娥大喘了一口氣。
吃驚的看著陳小四，心裡像是翻江倒海一樣，這……這兩人玩的夠……夠爆炸的啊？
想起自己跟陳小四，那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呀，小娥姐，你進來了。”陳小四問。
“嗯，我知道我進來的不是時候，那個……吃餃子哪，我怕餃子不夠吃，又給你倆煮了不少，你放心，樓裡沒別人都在下面幹活呢，我到門口給你倆把風去。”
歐陽曉菲臉倏地紅了。
陳小四忙道：“小娥姐，你看……有件事兒得求你，你看這絲襪也壞了，還有她貼身的也壞的，你能不能……借……”
“哎呀……”潘小娥笑道：“借啥啊？我那有新的，但也是鄭爽送給我還沒穿的，還是個好牌子，這姑娘不嫌棄就用吧，對了姑娘，你怎麼稱呼啊？”
歐陽曉菲縮了縮脖子，把腿上的床單又蓋嚴了不少，低聲說：“我叫……歐陽曉菲，姐姐你好。”
“歐陽……曉菲？咯咯咯……”潘小娥嘻嘻笑道：“小四，行啊，還弄個姓歐陽的，複姓，真是難得了，走，先跟我去取衣服去吧。”
陳小四關了門。
怕有人進來，他有掏出鑰匙給鎖住了。
跟著潘小娥來到房間，潘小娥把門反鎖了。
看著陳小四臉貼過來道：“我不管，我不管，抱抱我先。”
“小娥姐，你別鬧了，她就是個普通朋友，其實是這樣的……”陳小四把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潘小娥撅著小嘴兒道：“少來，你騙我，不過……我知道自己是咋回事？我是留不住你的，我不管你在外面怎麼樣，跟誰，我也知道我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結過婚，我不奢望別的，你跟誰我都不管，有時間陪陪我就好了，我給你找東西啊。”
潘小娥找出嶄新的內衣，交給陳小四。
然後貼著他，陳小四抱著她親暱了一陣，潘小娥這才心滿意是的鬆開，妙齡的身子像極了一條美女蛇，跟著他往回走。
不過到門口的時候，潘小娥停住，讓陳小四自己進了去。
對陳小四說的經過，潘小娥只信一半，她現在更信了男人沒有好東西，本來覺得陳小四是個例外，現在她覺得世界上就沒有例外的事情。
陳小四進屋把內衣遞給歐陽曉菲。
想幫著她穿上，歐陽曉菲的腿還動不了。
但陳小四想了想，還是別的了。
“曉菲，還是等你一會兒恢復了自己穿吧。”
歐陽曉菲紅著臉想了想說：“別了，你又不是沒看過，來吧。”
陳小四手有些笨拙，這回跟剛從不同了，剛從是迫不得已，這時候是明知故犯。
穿的時候，有些費力，還好，最後給穿上了。
陳小四深呼口氣，覺得一點也不輕鬆，渾身都冒汗了。
忽的，歐陽曉菲的大腳趾動了動，害羞了一下說：“有些感覺了，我快恢復了。”
“呃，那你在屋裡睡一覺，我出去看看，等你醒了，咱們就開始採訪。”
“嗯。”歐陽曉菲點了點頭，跟陳小四有了這樣的親暱之後，她不禁對陳小四的看法有了一些的改變，不想剛才的那麼討厭了，見陳小四推門走了出去，她甚至還對這個人有些留戀的感覺了。
走到衛生間，陳小四嘩啦啦的放水衝了衝臉。
自己是一個正常人，說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樣也太離奇了。
陳小四捏了捏靈水戒，心中的慾火減退了不少。
這才出了門，潘小娥在門口跟大家嘰嘰咯咯的，像是起到了一個保安的作用。
跟錢紅杏，還有趙春天嘻嘻哈哈，但她堵住門口，兩人也不好進屋什麼的，要是取什麼東西，她就代勞了。
見陳小四出來，她這才讓開堵門的位置，又跟陳小四打了幾聲招呼，又給其他女孩兒說成一片了。
豆瓣廠就會都是女工，有幾個保安是男的，但是這保安都是偵察兵出身，一個個冷靜嚴肅的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