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塊地方,得趕緊澆了。
錢紅杏忙道:“這可是大事兒了,小四啊,你開車送甜田去吧。”
陳小四點頭,開著麵包車,甜田坐在了副駕駛,兩人說說笑笑的上了車。
小浪張看著麵包車車屁股的尾氣消失了,更是有些紛紛然,自己這是按了葫蘆起了瓢,防備錢紅杏,又冒出了個小甜甜。
她嘀咕一聲:“真是剛打了孫悟空又來了個猴兒……”
……
到了地頭,陳小四笑道:“甜田姐,咱倆一起澆田吧,這樣快。”
“不了小四,你回去忙吧,剩不多少了,我自己能行,再說……我一個單身女人,咱倆在一起澆田,咱村的人又該說啥的都有了,肯定有說咱倆是兩口子的了。”
陳小四呵呵笑:“甜田姐,你又想多了,那行吧,我先回去,要是有啥事就給我打電話……”
甜田叮嚀一聲,像是蚊蟲似的。
看著陳小四開著麵包車走了,她走到村裡機井那裡,推上了電閘,隨後滔滔的水流從男人粗腰般的井口噴出,順著滿是荒草的水渠,突突突的流向甜田的田地裡了。
甜田說是自己能行,但畢竟是小白胳膊小白腿的,一會兒功夫就忙活的香汗淋漓了。
的確良襯衫都要溼透了,水渠有幾個地方冒水了,她修水渠的功夫,田裡又亂了,被充足的水流衝開了壟臺,該澆水的沒澆上,澆完了的又灌湯了。
甜田三十六號的小腳丫來回的跑呀跑的,下面黑色薄薄的布鞋都跑丟了一隻,小腳丫滿是泥土,褲腳子也迸濺了好多的泥水,香汗把她額頭秀髮已經浸溼了,髮絲貼在白白的腦門上面。
的確良襯衫也溼的前胸貼上了後背,一對小饅頭鼓鼓的凸顯。
這時,水渠被衝開了一個大豁口子,甜田愣愣的,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好了。
她嘴裡輕撥出聲:“媽呀……這可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