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你,可是耐心的等我說喜歡呢。
“喜歡?”她忍不住刻薄起來,想起當初的自己,思索了良久之後,正經嚴肅的告白,就忍不住的刻薄,“呵,大人您說的是喜歡?”
你究竟懂什麼叫做喜歡麼?又懂什麼是愛麼?
你會做的,只是利用別人的感情,踐踏別人的感情。
“帝釋大人,您可知曉自己說的是什麼詞麼?”她用冷硬的語氣,來掩蓋自己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憤怒與委屈,“請您莫要開玩笑。”
這人能夠來傷害她,不過就是仗著愛這個字,不過是因為知道,自己心疼她而已。
可,墨焰渾身冰涼的想,自己又究竟是有多悲哀呢?明知如此,卻仍舊心疼她,仍舊不容許別人去詆譭她,仍舊……
“你覺得,本王是開玩笑?”
她極力的讓自己去忽略這人語氣中的受傷,她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她本性難移的戲耍,不過是她即便忘記了,卻仍舊惡劣的玩笑。
“大人,請容許墨焰告退。”
“既然公主說是開玩笑,可覺得本王的玩笑好笑?”她不願意去看對面人的神情,只是安靜的聽著她冷漠冰涼的話。“本王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很會說笑話的,是也不是?”
“公主心思縝密倒是沒被本王的玩笑騙過去,真是可惜了這個讓本王自己都差點信了的笑話。”帝釋天將撿起的衣服塞進她的手中,壓著纖細帶威的眉,眯起碧綠狹長的眼,嫣紅豐潤的唇勾著弧度,笑得生冷。“公主記得準時參加年末的宴席。”
那生冷的笑聲直抵她的心底。
你看啊,帝釋天。
這才是你,自我又任性,不容許任何人的忤逆。
褪去了那虛假笑容的你,便是一個端坐在那孤獨王座上,固守著自己那可笑驕傲的混蛋。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墨焰終於顫抖著抬了手,緊緊的捂住胸口,臉上是再也能以忍住的疼痛神情。
可是啊,她為什麼還要為這樣的混蛋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