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
席燈聽到對方的答案,驀地一笑,妖氣更甚,他彷彿不再是那個一進門就被嚇到的膽小鬼,幾次被白牽著鼻子走的人。他十分主動,主動地摟住了白的脖子,主動地將臉湊了過去。
“白跟人做過嗎?”他微微眯起眼睛。
白麵對對方的接近,只是不慌不忙地拿手裡的酒杯阻擋住,“做什麼?”
席燈被擋住,也絲毫不惱,而是乾脆將唇貼住杯緣,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
白的眸色變深了,但他依舊說:“我想你醉了。”
“那白想趁人之危嗎?”席燈的話音剛落,牙齒就被粗暴地分開,隨後一大堆液體就灌了進來。白把他的酒強行餵給了席燈。
席燈被嗆了幾口,隨後便開始吞嚥,但速度不及灌的速度,酒紅色的液體順著唇角流下來,滑過不斷在動的喉結。
白將空了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再起身把略有些狼狽的青年抱了起來。
席燈咳了幾聲,眼角都紅了,“去哪?”
“你髒了,需要清洗。”白回答得很正經。
浴室的霧氣越來越大,鏡子早已模糊不清,甚至有水珠滑落。
地板上衣服散了一地,最上面的是條白色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