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一東一西,怕又要近月不得見,吃不到也不能看了。
兩人同日起程,白玉堂跟著展昭出東門,到城外長亭,把臂而別。展昭西去不多遠,身後馬蹄聲疾,白玉堂又轉了回來,揚聲道:“等等,忘了要事!”展昭勒韁住馬,白玉堂已至跟前,跳下馬來,道:“林中說話。”展昭不知他又鬧什麼玄虛,疑惑跟進。
白玉堂正靠在一棵合抱粗的古樹下,見他進來,招手道:“有句要緊話。”展昭踩得落葉沙沙做響,走到他面前,方說了句“什麼要緊話?”就被白玉堂猛扯入懷,緊緊擁住,就唇上狠親一下,道:“我知你心中已有決斷,此次回來,定要給我說個明白!”
展昭使力掙扎,奈何這人早有準備,雙臂上竟貫注了五分真力,鐵箍一般。展昭方提氣行功,唇上又是一陣溫熱柔軟,片刻鬆開,白影晃動,那狂徒已穿林回到官道,跳上馬背,抖韁疾馳,慌得那進城趕集的農夫忙拉住被驚嚇的草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