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幫我畫的。就如我也畫不好大雁一般,所以也很少畫望雁圖。”說著放下筆,仔細端詳。
綠萼道:“奴婢是沒見到姑娘畫過這幅望雁圖。不知今日怎地想起來要畫這個?”
我嘆道:“後日就是四月十五了,是徐大人和紅葉三週年的祭日,我是想將這幅畫給她兩人捎去的。斷雁西風,切切南歸,她二人一縷香魂,也歸家了吧。”
綠萼低頭道:“是,奴婢記得姑娘年年都要祭拜的,香火和果品都備下了。”
我放下筆道:“甚好。這畫收起來吧,也不必裱了。”
綠萼道:“姑娘似乎不大喜歡這畫?奴婢倒覺得這畫甚好,想來徐大人一定會喜歡的,為何不裱?”
我笑道:“不裱是因為裱了又燒了,太過靡費。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年畫了這麼多仕女圖,來來回回便是這些樣子,卻也有些膩了。要是有些新鮮花樣給徐大人看,不是更好?不若你幫我想想?”
綠萼一面收拾筆墨,一面道:“奴婢哪裡懂這些?姑娘還是去問芸兒吧。她最喜歡看姑娘作畫了。”
我離了紫檀雕花座椅,正站在書架前尋書,聞言回頭道:“芸兒年紀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