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請進來。裘皇后見皇太后與周淵同坐,心裡便十分不自在,正眼也沒看周淵,只向上行禮。周淵站起身來,向皇后行禮。
皇太后賜座,裘皇后便沉不住氣,問道:“母后,兒臣聽說,皇上要親征,大臣們都勸不下,如今聯名寫了奏摺請母后勸和,不知母后是怎麼想的?”
皇太后卻不答她的話,淡淡的反問道:“未知皇后的心意如何?”
皇后臉一紅,知道自己造次,便軟和下來,說道:“兒臣沒什麼見識,母后怎樣說,兒臣便怎樣做。”
皇太后點點頭,說道:“哀家會找皇上說這件事情的,你們都下去歇著吧,哀家也乏了。”說完,端起茶杯。裘皇后與陸貴妃相視一眼,連忙起身告退。周淵也退了出去。
三人剛出了濟慈宮,皇后便冷笑道:“周貴妃好啊,這麼大的事情,皇太后誰也不找,只找周貴妃,可見我和陸貴妃,在皇太后眼中是可有可無的了。”
周淵聽她說得不堪,連忙說道:“皇太后英明睿智,心中早有打算,召臣妾前去,不過閒話兩句,國家大事,臣妾不敢妄議。”
“好一個不敢妄議!”回頭便向陸貴妃道:“妹妹,到守坤宮去跟本宮說說話,咱們也不議國家大事,只說說這家長裡短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