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最末等了,好在騎射在慕君睿的調教下有所成效。
慕君睿如今恢復的也是神速,早就可以正常走路了,就是無法做劇烈的運動,連教習醫科的博士都贊她的接骨軟膏見效,本打算直接推薦雲重紫入宮當女醫官,被她連連推辭。
來國子監已經事非得已,她早就為逃離爭鬥而努力,卻身不由已地一次次捲入漩渦之中,進宮必定是另一片戰場,她人小力薄,受不起那罪。
不過……雲重紫想著,萬一慕君歌又耍什麼把戲,搬來聖旨,她又該如何?
雲重紫一直猜不透慕君歌是什麼意思,也懶得去計較太多,一路想著,她就進了畫藝所。
唐安然見雲重紫魂不守舍的進來,笑著拉住她,“該不會是沒畫竇監丞交代的課業吧?”
雲重紫嗚呼一聲,拍了拍腦門,露出羞赧,“這可如何是好?你不提我當真忘了。”
唐安然好笑又好氣地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
她拉長了尾音戲謔地看向雲重紫,“反正竇監丞也不會說你一句不是。”
這些日子云重紫除了騎射頗有成效,就是和唐安然成了好朋友,兩個人說話也不避諱,她給唐安然開了自己獨門的藥方,氣色比以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