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尿了!
這玄重太華丹的事情如果落在天虹真君的耳朵裡;那豈不是死路一條;更不要說這還不止是一枚玄重太華丹;而是整整七枚之多;別說是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就是師傅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只是他很快就感覺得到;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壞;因為他清楚得看到了天虹真君的期盼之色;那是希望自己能給他一點驚喜啊!
而且安知魚與柳隨雲是過了命的老交情;他應當不致於把安知魚都給坑了
何況自己雖然被這件事牽連進去;但是最後把源頭指向師傅他老人家而已;他自己就是一箇中人而已。
算點錯算什麼;大修士就喜歡經常犯錯的修士;錯誤犯得越多;大修士越喜歡這樣的弟子與屬下;反而是那些有著完美無瑕記錄的修士;根本沒有任何晉升的機會。
一想到這些細節;馬楊近不由充滿了希望;即便是大修士;也是凡人啊;他清楚天虹真真與自己師傅的風格是一致的;那是“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現在自己這些事在天虹真君眼裡算是什麼大事啊!
只要老祖宗記住自己這個名字;那自己就是把師傅賣了也沒問題;因此馬楊近當即說道:“老祖宗;今日弟子是同柳隨雲柳師兄來交易玄重太華丹來的
“玄重太華丹?”天虹真君倒真不把這樣金丹修士眼中的神丹妙藥放在眼裡;他轉身朝著柳隨雲說道:“柳師例;你有這方面的需求;回頭我送你幾枚;不過你提到這事;是什麼意思?”
柳隨雲當即拿著馬師兄這個例子舉例:“天虹宗開宗三千載;不要說老真君手裡;就是普通的元嬰、金丹修士;還有那些有千年傳承的家族;手裡都攢了不少好東西吧?”
天虹真君點點頭;不管是各大峰頭;各大修士;各大宗族;哪一家的地窖沒有藏點好東西;事實有些珍藏的歷史已經達到上千年了;而柳隨雲繼續說道:“老真君如果想要在短期提升天虹宗的實力;應當把這些珍藏利用起來。”
天虹真君倒是個聰明人;他當即朝著馬師兄看了一眼:“柳師侄;你是說
“讓大家發財便是;現在大家手上的寶物都是有原罪;現在如果拿到這金陽峰來出手;您老人家預設洗清了這寶物上的原罪;就象這玄重太華丹一般!”柳隨雲繼續說道:“這些年天虹宗不知道有多少見不得光的東西被壓在箱底;太浪費了!”
大家既然是步步昇仙的修士;那在昇仙的每一步之上都不知有多少血淚與罪惡;殺人越貨只是最簡單的罪行而已;事實還有更多觸目驚心的罪行;許多大修士犯下的罪行甚至遠遠超過那些以邪道術法殺戮修士的魔道修士;因此他們手上也積攢著太多見不得光的東西。
就象馬師兄背後的那位大修士;這些年下來;他不知道攢了不知多少應當分發下去的丹藥、靈兵;但都是落到他自己的腰包裡去;但是這些東西實在見不得光;交給弟子自行消化又簡直是暴殄天物;因此他才會拖到今天。
“這樣恐怕不太好吧?”天虹真君有點猶豫地說道:“太無章法了!”
柳隨雲當即說道:“靈寶大會上面;有一大半的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現在只是你們天虹宗內部流通;有些天虹宗的道友沒有辦法從宗門得到需要的資源;不如就來我金陽峰試試運氣吧;說不定老真君手下會因此多出一大群金丹修士。
這些見不得光的寶物;有些是註定一輩子都見不得光;有些卻是有重新包裝見光的機會;而大部分寶物;事實只要天虹真君下令不予追究;都可以重新出世;天虹真君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數字;但是也知道一個宗門在運轉了三千年之後;內部的陳腐是何等驚人。
只是這樣下來;恐怕就成了慣例;天虹宗內部的滴灑漏都可以用無法無天來形容;不過柳隨雲很快就提出了讓天虹真君心動的條件:“若是這麼搞的話;說不定這次金陽峰說不定會出現幾件老真君都需要的至寶;說不定能幫助老真君真指合體。”
對於這樣的條件;現在天虹真君是真心心動了;天虹宗的綱紀與自己突破合體期相比;根本不算什麼;而且現在天虹宗是生死存亡之際;自然不能象平時那樣拘泥於自己制定下來的規則。
“那就要加怎麼樣的限制條件?”天虹真君也知道不能無限制地放開;不然這群敗家子會把整個天虹山都給賣得於於淨淨:“至少不能拿現有的庫存出來”
“十年之前的一切舊惡怎麼樣?”柳隨雲回答道:“現在魔宗來襲;老真君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只要超過十年的罪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