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真君首肯;拿到這金陽峰來;就一律放過了!”
“好好好!”天虹真君笑了起來:“只要他們肯如實地跟我說實話;我不會追究。”
當然他們的把柄也掌握在天虹真君手裡了;天虹真君向來喜歡在幾百年甚至上千後再跟他們的後人算舊帳;天虹真君繼續說道:“當然;他們拿出來的寶物;若是讓我滿意;我可以再放寬一下時限!”
那邊柳隨雲卻是朝著馬師兄說道:“馬師弟;這件事你聽清楚了沒有?”
馬師兄點點頭:“柳師兄;師弟我一字不漏地聽清楚了!”
“那好!”柳隨雲回答道:“老真君這話自然不能立下文字;也只此一例;老真君;三千年來也只有這麼一次吧?”
“只有這麼一次!”天虹真君對於天虹宗的歷史可以說是瞭若指掌:“現在我們天虹宗又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只要肯戴罪立功;我就不追究舊惡了!
很多事情如果追究起來;恐怕不用金骨門前來進犯;就是天虹宗內鬥都能搞跨天虹宗了;畢竟天虹宗這麼一個大宗門;歷史上見不得光的事情多了;何況誰的仙路之上不是充滿許多可憐可恨之人的血與淚;若是查起來;元嬰議事會里的五大元嬰絕對是全滅;金丹修士也至少要滅掉百分之九十。
現在天虹真君放過了大家的罪行;那大家自然沒有什麼不滿意;只是全力戴罪立功。
只是柳隨雲想得差池;當馬師弟與安知魚奉命放出這個風聲的時候;整個天虹宗之內有實力的修士;並不是考慮怎麼樣隱瞞自己罪行的問題;而是千方百計回想自己的修仙生涯;多想出幾樁罪惡滔天的舊惡。
天虹真君是整個天虹宗唯一的大修士;整個天虹宗就是圍繞著天虹真君轉動的;他的意志就是整個天虹宗唯一的意志。
天虹真君讓大家坦白舊惡既往不糾;大家都擔心自己如果說出來的罪行若是少了;被其它修士比過去了;那豈不是讓天虹真君以為自己心意不誠;不肯向他交代;絕對是金骨門派來的奸細。
特別是元嬰議事會的五位元嬰大修士;現在回想起來的罪行是越來越多;若是不仔細看他們的署名;那絕對是一位魔道出身的大魔頭。
當然;這也存在著天虹真君引蛇出洞的可能性;但是現在是金骨門大兵壓境的前夕;天虹真君這麼搞那隻能搞跨了天虹宗;被他抓到把柄的修士甚至可以投向金骨門。
而且這件事還有實實在在的好處;這些坦白的罪行不再追查;特別是一些金骨門歷史無從查證的殺人案、失蹤案、盜竊案、貪汙案以及無數的無頭案;讓許多心懷二意甚至考慮陣前投敵的天虹宗修士在終於寬心一回的同時;他們藏了不知多少年的贓物也可以名正言順到金陽峰去出手。
當然;這只是大修士的福利而已;至少也得是個築基後期或是手上有真正好東西的築基初中期;普通的小修士一般是享受不到這樣的好處;而且大修士的坦白也是有限度;大家心底還是藏著一些即便是天虹宗解體都不能出口的秘密。
大家都知道該怎麼樣適當地坦白自己的罪行;而大家更關心的是贓物洗白問題;因此大家對於柳隨雲與天虹真君還是有一些稍稍不滿;嫌日子限得太長太長了;十年之前的舊惡可以既往不糾;可是十年之內的舊惡之內;特別是現在還在進行的某些事;那又該怎麼辦。
當然;這件事在大修士耳中傳過一遍以後;天虹宗的風氣居然是一下子好了很多;大家都清楚現在再繼續上下其手;那叫頂風作案;是根本不把天虹真君放在眼裡。
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大家可以在向天虹真君痛聲懺悔的同時;表示某些問題已經形成了多年以來的祖宗家法;甚至已經是一種承沿若於代人的慣例;雖然不合法;卻是合情合理的存在。
在這種情況下;改變已有的成熟作法是不合適;應當在探索更多方向的同時暫時給予保留現有的作法;當然天虹宗的修士很快給這種現象定下了一個名詞;稱為之:“保護天虹宗長期以來的歷史與傳統!”
第一卷 第五百四十二章變化
保持歷史與傳統也罷;或許是其它的名詞也罷;事實都只是為了一件事;那就是把這些陋規變成天虹宗的祖宗家法;只是那就要看天虹真君的心情好不好;如果他心情好的話;這就是天虹宗千秋萬載不變的傳統傳承;或是他心情不好;或是他覺得心情可不好的話;自然要吃他一番掛落;這樣的習慣也沒辦法維持下去。
這並不是柳隨雲需要關心的問題;他只知道自己從荒嶽真人那裡租用來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