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長大?你這個不要臉的臭丫頭,你在我面前裝作天真無邪的小聖女,在血月離面前卻純粹是一個蕩婦!你還讓我來珍惜你嗎?”血非夜冷冷地說。
“不是的,我只是……。”滾滾委屈地說,說什麼,說自己同血月離一起來自二十一世紀?說我們只是好朋友,可是誰會相信呢?
“血非夜,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只是把他當做朋友!不要這麼對我,我還小!我才十三歲!”滾滾說著,又後悔了,這是什麼年代?男人和女人會成為朋友?
傻瓜才會相信,可是這個野性兇猛的夜王子是傻瓜嗎?
血非夜冷冷地盯著這張讓自己心痛的小臉,他簡直都要氣瘋了,這個小丫頭,滿嘴都是謊話,她就這樣用這種天真無邪的小臉來欺騙自己嗎?
“住嘴!”血非夜狠狠地咬住了滾滾的嘴唇,雙手狠狠地撫過她嬌嫩的身體,似乎要將她的身體搓破。
好疼啊!
滾滾的眼睛不禁流下了眼淚,她一口咬在血非夜的嘴唇上,血非夜直起身來,嘴角是殷紅的鮮血。
他發紅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床上的少女,發現滾滾的眼睛裡又流出了晶瑩的淚珠兒。
又用這種無辜可憐的樣子讓我心疼嗎?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滾滾驚恐地坐起來,不停地往後蹭著自己的身子,嘴裡喃喃地說:“血非夜,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好,我不碰你!”血非夜突然冷然一笑。
他雙手一用力,扯住了滾滾的長髮,將滾滾拉下了床榻,滾滾“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差點將腰折斷。
“和你這樣的女人睡覺都髒了我自己,你就當你的女奴和娼婦吧!”血非夜冷冷地說。
他拎了一條床單,將滾滾包起來,單手扛在肩膀上,轉身走出了自己的帳篷。
襲月驚訝地看著四王子扛著被被單裹起來的滾滾,血非夜的臉上依然是一片暴怒。
血非夜將滾滾往地上一扔,不管滾滾是不是摔的疼,他冷冷地對一個屬下說:“叫士兵們過來,這個女孩子以後就是大家的營妓,誰願意都可以和她睡覺!”
襲月和滾滾都大吃一驚,這個血非夜說的是真的嗎?他是認真的嗎?
滾滾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血非夜,她的眼淚流個不停:“血非夜,我恨你!!!”
暴虐:我不求饒!
她幾乎要放聲大哭起來,她顯得那麼無助。
看著那清純如水的小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珠,那樣纖細的小肩膀不停地抽動著,血非夜的心裡一陣心疼,他忍不住想去將那個令人心疼的少女摟在懷裡,輕輕地吻去她的眼淚,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他冷漠地轉過頭去,不再看滾滾一眼。
襲月慌忙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在血非夜的面前,拉著血非夜的袍子苦苦哀求:“王子殿下,您行行好,不要這麼做啊,滾滾她只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不要這麼對待她啊!”
血非夜苦苦一笑,冷冷地說:“天真無邪的孩子?她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她懂得怎麼樣去勾引男人,也懂得怎麼去欺騙一個人的心!”
襲月趕緊說:“殿下,一定是誤會,滾滾不會這樣的,滾滾,你快哀求殿下,讓他不要這麼對你啊!快說!”
她趕緊去拉滾滾的手,希望滾滾能夠哀求血非夜,服軟。
可是,滾滾呢?
她坐在地上,用被單裹著自己的身體,倔強地抬頭看著血非夜,不可置信地質問他:“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嗎?”
血非夜以為滾滾會害怕,會服軟,會抓著他的袍子泣不成聲,可是,他錯了。
這個少女只是用那種陌生而絕望的眼神看著他,冷冷地大聲說:“血非夜,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恨你這頭野獸,我懶得和你解釋!”
她的倔強更加觸怒了血非夜的尊嚴,高貴的夜王子殿下,草原上的雄鷹,什麼時候讓一個小女人這樣漠視過?
媽的,到底是誰讓誰更失望?到底是誰的心更疼?
血非夜腦袋裡的怒火一下子燃燒的更旺了,這個小死丫頭,竟然死鴨子肉爛嘴不爛,在這種時候,還不向自己認錯!
(香香:血非夜,如果滾滾哭著向你認錯,你會怎麼樣?原諒她?還是更瞧不起她?)
他冷冷地看著滾滾那張倔強的小臉,冷漠地說:“好,很好,既然你願意做一個妓女,那就去做好了。”
他一個瀟灑的轉身,冷冷地對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