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做了什麼,因為那是最大的醜聞,足以將她打入最陰晦的地獄深處。
“小雨,要看場合說話,別失了你主人家的風度。”所有人都在看著,由不得她任性。為了汪家的顏面著想,力求完美形象的羅玉珊輕聲斥責。
“媽,我有說錯嗎?有哪家的千金小姐會死命的巴著男人不放,又不是酒店的公關小姐或交遊廣闊的交際花。”她惡毒的批評著。
“又在使小孩子脾氣了,我看牙兒氣質出眾、活潑嬌俏,是位教養不錯的小姐。”比起她被寵壞的個性,人家的討喜性情可強多了。
一聽母親竟當著她的面讚揚狐狸精,汪涵雨怒從心中燒。“哼!馬上就和人家搞好交情了呀!牙兒、牙兒叫得親密,也不怕她是衝著我們汪家這塊大餅而來。”
聽她這番嘲諷,袁月牙有些心虛,雖然她並非為她所言的念頭,可她確實從大汪先生身上挖了不少錢,臉上難免多了些尷尬之色。
她悄悄拉了拉汪奇的手,用唇形無聲詢問他妹妹是不是屬肖刺蝟,怎麼刺那麼多?
他輕聲一笑,以同樣的方式回應,要她自便,不用在意壽星的態度,她有定期發作的“病史”。
“小雨!不要把氣氛搞僵了。”羅玉珊正色警告著,卻暗地憂心。
看兩人無視她的存在竊竊私語,汪涵雨更氣了。“媽,你還記得那位梁先生吧!他說有空要來拜訪你。”
一提到樑上君,想到他背後那個男人,羅玉珊微顫了一下,不慎打翻手上的酒杯弄了一身溼,她連忙藉詞告退,走時還不小心撞到另一位企業家夫人。
她的異狀看在汪奇眼中,不免心生訝異,腦中多了一分深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讓生性溫厚的婦人驚惶失措,匆忙離去?
或是某個人?
“梁先生是誰,和珊姨熟嗎?”他可不想有人對他的“家人”造成影響。
“梁先生你也認識呀!他不就是最近和你談合作案的企業負責人。”汪涵雨故意露出嬌媚的笑容向前一偎,整個人像水蛭般攀上他空著的手臂。
“你指的是虎嘯企業?”他的黑眸轉深,幽幽暗暗的流轉著沒人猜得出心思的闇光。
“我不曉得是不是虎嘯企業,不過那個人挺有心的,上門拜託了好幾回。”她用嬌豔的笑掩飾眼底的厭惡,豔唇輕啟朝他吐氣。
汪涵雨巴不得樑上君滾得遠遠的,劃清界線老死不相往來,可是在和他的條件交換下,不得不勉為其難替他說好話,試探汪奇的反應。
“以後他再來就叫傭人趕他出去,別再開門讓他進來。”那個人絕非善類。
“這樣好嗎?我看他和媽相談甚歡,頗得她歡心。”最好多來幾次嚇嚇媽,她才會拋開汪夫人的身分幫忙撮合她和大哥的事。
眉心一攏,嚴峻的神色多了冷厲。“照我的話去做就好,別問太多。”
“可是……”我不想你受傷嘛!姓梁的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小公主,今天是你的生日,還不開開心心的找你的朋友玩去,大人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他帶著兄長式的笑臉拍拍她的頭,用點技巧推開她。
一失去附著物的溫度,汪涵雨不悅的又勾起他的手。“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呀!那幹麼還帶無關緊要的野女人來氣我?”
她示威的揚起下巴,眼露兇狠的威嚇他身邊的女人自動求去,別自不量力的跟她搶男人。
很無辜的袁月牙搧了搧黑如烏木的羽睫,困惑於她不尋常的佔有慾,即使遲鈍如她也能感受到對方射出的敵意,讓她很不是滋味的想和她較勁,故意跟汪奇靠得更近,還玩起足足有她小手兩倍大的粗掌。
女人的戰爭就是這麼膚淺,就算搞不清楚感情動向也要先霸著,心比理智誠實的替她下決定,看得暗笑在心的汪奇手臂一緊,十分溫柔的擁著她。
“對未來大嫂的態度要和善些,我們合買了一條紅寶石項鍊,待會再送給你。”他用對待小孩子的語氣說道,笑眼中是冷淡的漠然。
“我才不要你們送的禮物,我只要你陪我。”一聽到“我們”這麼親密的話語,汪涵雨覺得刺耳的緊拉著他不放,作勢要把他搶過來。
但是她的行動並未成功,反而在他的反作用力下差點跌個難看。
“二十一歲是大人了,要有符合你這年齡的舉止。”他藉著扶她的動作將她推得更遠,不讓她做出失控的舉動。
“你……”受氣的她強忍下滿腹的怒意,扯出僵硬但頑固的笑臉,“那至少陪我跳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