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很快回復,看來並不忙。
一一有,但是我不能拿過去給你,我生病了沒人照顧,嗚嗚……
蘇含看了馬上打了一行字過去。
一一我等一下過去,你等我哈。
發完抬頭對白峻修道,“阿修,等一下我想去莎莎那裡,她生病在家,我去看看。”
白峻修看了眼腕錶,“己經到飯點,我們回去吃了飯我再送你過去,然後我就直接去公司,好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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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峻修的車子在明聚小樓前停下,見他要下車,蘇含連忙自己解開安全帶,拿著保溫盅推開車門,“我上去了,路上小心。”
白峻修朝她勾勾修長的手指。
“什麼事?”她嘴上這麼問,但人己經重新坐進了車上。
等她坐進來,他長臂一撈將她撈到懷裡,用力吻住她的嫩唇,低啞著嗓音說,“要是不想回去那麼快,就在喬莎這裡休息一下,下午下了班我過來接你一起回去。”
“知道了。”她紅著臉說。
他終於放開她,大手依依不捨地睇著她下車,關車門,與她拜拜手,目送著她進小樓,直到不見影了才收回目光。
望著車前方,他忍不住自嘲了聲,白峻修,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少見一會都覺得沒安全感。
車子絕塵而去。
蘇含按著喬莎給她發的門牌號找,終於找到,伸手摁了門鈴。
大約過了一分鐘,門開了,喬莎看到她感動得要哭,馬上抱著她,“幸好在中國我還有你這個朋友,不然我就是病死了也沒人管。”
蘇含覺得奇怪,伯父伯母不是己經回國了麼?
“你沒找伯父伯母麼?”
喬莎搖頭,“快進來,我剛剛叫了外賣。”
“莎莎,看,這個是什麼?”蘇含舉高手裡的保溫盅給她看。
喬莎這下更是感動得想落淚,“蘇蘇,我發現這個時候你就是我媽!真是想得太周到了,我都快餓死了,又不想動手。”
蘇含提著保溫盅進去,放在茶几上才坐下。
“要不要喝水,還是牛奶?”喬莎問。
蘇含忙道,“不用了,我要喝自己倒。”
“隨你吧,反正咱倆那麼熟了,想幹嘛就幹嘛。”喬莎轉開保溫盅,開始吃飯。
“莎莎,你不是說你生病了麼,怎麼看起來那麼精神?”蘇含孤疑地打量她,氣色可是好得不得了。
喬莎還以為她看不出來,沒想到看穿著了,邊吃邊道,“還不是被那個向易霆給氣的,我再不裝病請假,我就要被他給操勞而死,做他的特助,就是自虐。”
蘇含瞪大眼,“有那麼嚴重麼?”
一說起向易霆喬莎就來氣,便擺擺手,“別提他,等一下我飯都吃不下。”
“你這麼在意他呀?”蘇含突然爆出這句話。
噗!
喬莎嘴裡的一口飯來了個漁翁撒網,噴得滿茶几都是,瞪大眼瞪蘇含,“你再說一遍?”
喬莎的眼神告訴蘇含,有膽你再說一次?蘇含哪裡敢,萬一她火了,把她的工作給弄沒了咋辦?
但蘇含還是換了個說法想套出喬莎心裡對向易霆的看法。
“你們既然那麼合不來,你為什麼不辭職算了,省得當受氣包。”
“辭職?”喬莎喃了句,頓了下吃飯的動作,“沒想過。沒認真辭職過。”如果真辭職了,她不知道會怎樣。
“為什麼?”蘇含不能理解,在她的想法裡,怎樣才能算認真辭職?
“為什麼?”喬莎望向她,對於這個問題她自己也挺困惑的,是啊,到底為什麼?
“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蘇含見她一臉應該的表情,馬上做了個服了你的表情。
“也許是因為時間久了,久到不知道為什麼要辭職不幹。”喬莎就只找到這個理由。她外公家的公司也不差,可她就是不想回去繼承,雖然在向易霆下面總是三天兩頭被他雞蛋裡挑骨頭,挑得她滿肚子火,但她就是沒有真正想過辭職。
“你在J·X幹了多久喔?”蘇含問。
“五年。我二十歲碩士畢業就被向易霆招進去,然後就是做牛做馬。”喬莎說完聳聳肩。
“原來你還是向少招進去的啊,你們還真是有緣分。”蘇含意有所指。
“孽緣。”喬莎不冷不熱地扔兩字。
蘇含摸摸鼻子,轉開話題,“那我的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