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以及誘人的堆在幾張桌子上的塊糖。要是在拐角處瞥上一眼,你還會看到臥室裡去。在那裡面,科德拉有電視和沙發等東西。但是她不喜歡在糖果室裡放東西,她跟我說,因為要是顧客看到了她的家當,他們可能會決定回來搶劫她。
“你知道,”她告訴我說,“我不是一直都賣糖果的。”
“你是說你在學校裡學的不是這個?”我開玩笑道。
“甜心兒,我連四年級都沒有上過。在南部,黑人是不會被真正允許上學的。我是說,我曾經是個不同的人。貝利女士沒有告訴你?”我搖了搖頭。“她告訴我說你想要知道我曾經是如何做事的。”
“我很愛聽。”我說。科德拉似乎很渴望講她的故事。
“甜心兒,為了賺錢,我在這裡什麼都做過。你知道,我開始是為貝利女士的母親埃拉?貝利做事情。埃拉曾是個鴇母,曾經在這棟樓裡舉辦派對。哦,主啊!她能舉辦派對!”
“貝利女士曾經是個鴇母?”我笑著說,“那很多事情就可以理解了!”
“是的,先生,在她去世後,我就接手了。在十四樓的三間公寓,人們曾經叫它科德拉之家。進來喝杯酒,玩玩牌,交個朋友,愉快一下。”
“交朋友?你們以前是這麼叫的?”
“友誼是沒有什麼錯的。然後我就開始做衣服,然後我就賣一些吃的,駕車帶附近的人去商店。我的母親教給我如何縫製婚禮衣服,所以我做了很多——”
“等一下!”我說,“麻煩慢一點。讓我們回到幫助人們交朋友上。我想知道為什麼你不再舉辦派對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問這個是因為今天都是男人在做這些事情:和皮條客們。我從沒聽過任何女人。”
“那是因為他們搶了過去。男人們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