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左右的小姑娘趕忙讓出地方來。
趙重華裝模作樣找得一陣,便在閻靜蘿身邊坐下去,“算了,反正是針線上做的,又沒有繡名字,丟便丟了。”
梁苡薰見狀撇一撇嘴,拉了許姑娘走開。剩下的幾個同趙重華也聊不大來,緊跟著散了。
閻靜蘿這才明白趙重華是為她解圍的,衝她笑一笑,“多謝你。”
趙重華回她一笑,“謝什麼?你可是我未來的嫂子。”
“嫂子”二字咬得重重的,偏閻靜蘿沒聽出敲打的意味,沒能遮住眼底那一抹澀意。
不一時開了宴,一水兒與觀蓮節應景的吃食端上來,什麼荷花魚,荷葉雞,荷葉包飯,銀苗菜,雪片藕,蓮糕,蓮子羹,蓮蓬扣肉……酒是荷花酒,杯是荷葉杯,所用碗盤也俱燒成荷花、荷葉或蓮蓬的形狀。
水閣四面敞開,抬眼便能瞧見滿塘的荷花。涼風習習,攜來陣陣清香,與酒菜的香味混在一起,令人醺醺欲醉。
半個來時辰撤了席,換上同樣應景的茶點。觀荷講究的是風雅,唱戲的班子和說書的女先兒自是沒有的。搬來條案,擺上筆墨紙硯,再配上幾把琵琶幾架古琴。小姑娘們便各展所長,有吟詩作對的,有臨窗作畫的,還有撫琴奏樂的。
沐蘭是不擅長,趙重華是沒興趣,閻靜蘿卻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也興致缺缺地坐在一旁。等碧疏湊過來同她耳語幾句,她那雙黯淡的眸子才微微地亮了。
又坐得一時半刻,便藉口更衣,領著丫頭出了水閣。
趙重華一直留意著她,見她離開,忙扯了沐蘭一把,“走,咱們也出去轉轉。”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