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跟韓掌櫃常來常往,每回都尋著由頭出門不方便不說,還有一個紅玉時刻盯著她的動靜,搞得她跟做賊一樣。不若徵得安老太君的同意,大大方方地做生意攢家當。
她知道安老太君不喜歡她同過去有牽扯,便將兩位掌櫃其實同一個人的事情瞞下了。
紅玉聞言立時皺了眉,堂堂國公府的千金竟要跟滿身銅臭的商賈做生意,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叫人家笑話,說國公府連唯一的後人都養不起,還得叫她自個兒出去賺錢謀生?
那句“不可”已經衝到嘴邊,想起沐蘭之前對她講的那番話,生生忍住了。
安老太君也沉了臉,將圖紙重重地拍在桌上,“胡鬧,這個家是少了你吃穿,還是少了你銀子花銷?莫說國公府還沒窮到那個份兒上,便是當真窮了,也輪不到你操心賺錢養家的事兒。”
沐蘭早料到她會反對,也早就想好了說服之詞,“祖母請先生教我讀書認字,叫紅姑帶我看賬理事,又要給我招贅夫婿,所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為了讓我將來能夠獨當一面,頂立門戶嗎?
我知道,您是胸有丘壑之人,必定為我的將來做好了周全的打算。可打算終究是打算,誰能保證將來不出意外呢?所謂授以魚不如授以漁,與其為我蓋好千萬間遮風擋雨的大廈,不若叫我學會一技之長。
雖然我很希望您能陪我一輩子,可您終究不能陪我一輩子,您說是不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