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將屏住的那口氣吐了出來。不敢在此地久留,掉頭回到方才歇腳的藤樹亭子。
一進亭子,瑞喜便滿面愧疚地跪在地上,“請姑娘責罰。”
若不是她遠遠地瞧見湘河郡主,又攛掇自家姑娘過去打招呼,又怎會聽見那些聽不得的話?幸好湘河郡主沒有發現她們在樹圃另一側,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沐蘭伸手將她扶起來,又叫了寶福上前,正色地道:“我們一直在這個亭子裡,什麼都沒有瞧見,什麼都沒有聽見,也沒有任何人需要為任何事受罰,明白了嗎?”
瑞喜和寶福齊聲應是。
趙重華有樣學樣地將自個兒的丫頭叫到跟前,“沐蘭說的就是我要說的,你們可都明白了?”
等兩個丫頭齊聲應了,便揮一揮手,“你們都出去守著,我同沐蘭說說話兒。”
瑞喜和寶福看向沐蘭,見沐蘭點頭,便同趙重華的丫頭一道退了出去。
“哎喲娘啊,剛才可嚇死我了。”那四人一走,趙重華便撫著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站著一動不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你說湘河郡主要是發現我們,會不會殺了我們滅口啊?”
“不會吧?”沐蘭語氣有些不確定地道,“你不是跟她很熟嗎?”
“只要是見過不覺著討厭的人,我都跟她熟。”趙重華鼓著嘴巴咕噥了一句,頓得一頓,又湊到沐蘭跟前,“哎,沐蘭,我剛才沒有聽錯吧?聽那兩個丫頭話裡的意思,她們的主子……瞧上魏國送來的質子了?!
那個質子我見過啊,分明就是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窩囊廢,湘河郡主是瞎了眼了,還是腦袋出毛病了,怎會瞧上他呢?
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