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縣衙的老爺官兒太小,府衙的也成。今日知府大人的夫人還來赴了宴,瞧著是個十分明理通透的人。有夫人如此,知府大人想必也是個斷案如神的清官。”
於氏臉色已經開始泛白,猶自嘴硬道:“你不就是想說你們跟知府老爺有交情嗎?你莫拿了這個嚇唬我,聖上眼皮子底下還沒有王法了不成?那登聞鼓又不是擺設。”
紅玉聞言“嗤”地一聲笑了出來,“表舅太太想告御狀嗎?那正好,等您見到聖上,務必問一問,郡主是什麼樣的身份?給郡主下藥又犯了什麼樣的大罪?”
“娘,你快歇了吧。”安玉松聽不下去了,索性將紅玉的話替她挑明瞭,“那可是聖上欽封的誥命,表妹的臉面便是聖上的臉面,您還想到聖駕跟前去打聖上的臉不成?”
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於氏這才想起來,沐蘭不僅僅是國公府的千金,還頂著個郡主的名頭。一時之間沒了應對之詞,便又轉身來抱住安玉松,放聲大哭,“哎喲,我苦命的兒啊,都說血比水濃,一家子人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怎那狠心絕情的單叫我們母子給遇上了?
你還沒娶上媳婦兒,還要讀書做官,這條腿若是廢了該如何是好?”
紅玉見她硬的不成,又演起苦情戲來,字字句句都在指責安老太君不顧念血脈親情,氣得直咬牙,恨不能一口啐到她臉上去。
安玉松叫她哭得心酸,也跟著落下淚來,“娘,我的腿已經廢了。”
“什麼?!”於氏的哭聲戛然而止,放開安玉松,抓著他的肩膀尖聲叫道,“你的腿廢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