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來就叫這個名字吧!”劉雨薇撅起了嘴:“而且我覺得,這個名字叫起來,對你很不尊重,帶有一點不友好的味道。”
“尊重?”獨眼龍啞然一笑,隨即毫不在乎的說道:“沒什麼尊重不尊重的,自從我眼睛瞎了以後,獨眼龍就成了我的代名詞了。”
軍隊之中,多是草莽之徒,取個綽號什麼的,也是稀鬆平常的事兒。很多人都習慣了自己的綽號,甚至習慣到忘記了自己原來的名字。
“方便告訴我你的真名嗎?”劉雨薇一邊在醫療箱中尋找著合適的藥物,一邊問道。
“好吧,我以前叫張正。”獨眼龍猶豫了片刻,說道。
“嗯,那我下次喊你,就叫張正了。”劉雨薇莞爾一笑。
“行!”獨眼龍點了點頭,一張面孔波瀾不驚,但心裡卻像是多了個小火爐一般,格外的溫暖。
“楊開,張正,你們幫我按住張道長的肩膀。”劉雨薇將鑷子用酒精棉擦了擦,說道:“因為嗎啡用完了,我待會只能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對張道長使用清創術。這樣會很痛,我怕他會驚醒,然後失控,你們必須要保證手術的正常進行。”
“明白了。”楊開和獨眼龍對視一眼,便分別按住了張鶴生的左右肩膀,將他袒開的後背露在外面。
“那麼,注意,現在開始了。”劉雨薇說完,面色也跟著一肅,楊開只覺得眼前銀光一閃,劉雨薇便飛快地割掉了張鶴生傷口上掛掉的那一截脫落的面板。
雖然動作很快,但手術刀卻沒碰到死皮下的肌膚,顯然操作者的手法嫻熟到了家。
清創術的含義,楊開大致明白。不過劉雨薇所施展的清創術,連他這個職業軍人都有些不忍了。
剛清理完死皮,劉雨薇便將目光對準了那些水泡。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