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作刵,是割去他的耳朵。這兩項和黥差不多,不過面上少了兩件東西,比黥較為痛苦些,難看些。”狐功說到此處,驟然停住不說。
三苗忙問道:“還有一項呢?”狐功只是看著三苗,不肯說。
驩兜在旁亦問道:“還有一項呢?你說呀。”狐功才笑著說道:“還有一項叫作棟,是將他的生殖器割去。人生在世,一大半的快樂就在這個生殖器上,將他生殖器割去,使他喪失人生一大半的快樂,但是仍不至於死,你看這個方法刻毒不刻毒!難過不難過!”三苗笑道:“男子的生殖器可以割去,女子怎樣呢?”狐功道:“女子亦可以割的,將她生殖器四周的肉統統都剜去,使它變成一個大窟窿,豈不是亦失其效用嗎!還有一法,小人曾經聽見研究生理學的人說過,女子生殖器上面橫著一根恥骨,只要用針在它旁邊的|穴道里一刺,或者用手術將它一捏,那根骨頭就漸漸降下,堵塞了戶口,不容再有物件進出,和那石女一般,那就失去生殖器的功用了。這兩個方法都可以用的。”三苗聽了,似乎有點不信,說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