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她好怎麼了。你,你才不是男人。還,還偷看。個臭痞子。”
“你罵我!”魯定風瞪大了雙眼,他那有稜角的額頭上噌噌冒著火光。“你狠!”他咬牙切齒說這句時,卻是瞪著官雲裳。
官雲裳挑著小眉,衝著他“哼”了一聲。
這魯定風就是那日和文允述一同來偷桃花的小娃。這孩子比文允述粗壯了許多,小小的腦袋已經很有稜角了,他那濃眉大眼的模樣和文允述簡直是一武一文,對比鮮明。
魯定風討了個沒趣,哼地一聲,跳下了牆頭。隔著牆還聽到他憤憤的吼聲,“死女娃子,你給我等著!”
“喂。”文允述隔牆叫了一聲,又掩下了聲息。
“怎麼了?他是你朋友?”
“啊?”小文允述回過神,點了點頭,“我娘在他家做工,從小就認識的。”
哦,還是一段王子與貧民的兄弟情,官雲裳很賢慧地說,“你跟上去和他解釋一下吧。”
“好的。”文允述急急竄上牆,又跳了回來,他將一個紙包塞進官雲裳手裡,說道,“這是我爹存下的蓮心,你老是頭暈,這個可以泡茶解暑的。”說完他熟練的竄上牆頭,揮了揮手說,“我一會來找你啊!”
“好。”官雲裳低頭看著手中的紙包,小小的方角疊得整齊,不像是孩子能達到的手工水平。這應該出自文母之手。
官雲裳見過文允述的母親,柳眉細眼,櫻桃嘴,古畫里正版的美女。最難得的是她身上一股溫文如玉的氣質,讓人很容易接近。她笑起來和文允述一樣,嘴角兩個淺淺的酒窩。文允述那股子書卷氣怕是從她那來遺傳來的。
很難想象這樣的女人是下人出身。據說她是魯家老太太的貼身丫鬟。魯家早年是做官的出身,後來也不知為何,魯家棄了官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