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將先父擋於忠義祠之外,並欺負我孤兒寡母,強行分家。先母病中帶著我投奔舅家,不久後也與世長辭。”餘柏林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水,語氣沉痛道,“族中之事為私事,在下不會假於他人之手。只先父不得入忠義祠,得本該得的名譽,為人子者,實在寢食難安。”
封蔚嘆息:“這不是什麼難事。餘兄弟把具體情況給我,我派人查實之後,自然為令尊令堂正名。”
餘柏林站起來,對著封蔚深深一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