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佩拉著依萍的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笑得很安心。“我的女兒有人疼了,媽也就放心了。”
依萍偎在母親懷裡,輕聲說:“我希望媽你也有一個人疼,熱了有人給你扇扇,冷有人給你加衣,這樣我才放心啊。”子女始終要離開父母的,真正能給母親紓解寂寞的是她人生中的另一半,少年夫妻老來伴,她有些明白原來的陸振華和傅文佩又走到一起的原因,只是做一個別人的替代品最後還要為了那個男人奉獻餘生,依萍為傅文佩感到不值。
傅文佩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女兒的背,像小時候哄她睡覺一樣。“依萍,你不懂,我和你爸爸從那麼一個動盪的年代走過來,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頓了頓,傅文佩接著往下說,“媽知道你是好心,但有些時候好心會辦壞事,不如順其自然吧。”
依萍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還是不理解傅文佩的觀念,但不妨礙她的行動,這世間上只有必然沒有偶熱,偶然也是多方人為造成的,既然傅文佩想要所謂的緣分自然,她就給她造出一個好了,朦朦朧朧的想法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下被睡意衝散了。
莫澤暉的家庭醫生很無語,相當無語,在他接到緊急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莫少的腿又嚴重了呢,到了之後才發現莫少的腿還是那樣,而且這次治的也不是莫少本人,而是莫少的女朋友,治療莫少的女朋友就女朋友吧,結果人家只是一個小小的感冒,最讓人無語的是,那個感冒只是剛打個噴嚏,他就得開車一個小時在淅淅瀝瀝的雨天下,趕過來。
“我不要吃藥,我不要吃藥。”剛感冒只要吃點熱乎的東西,然後在床上捂一身汗就好利索了,哪用吃藥這麼麻煩。
“依萍,把藥吃下去。”莫澤暉氣勢全開,嚴厲地眼神瞪著依萍,眼角餘光掃向藥片,逼依萍把藥吞下去。
依萍雙眼含著兩團水霧,抽噎著嘴角不甘不願的吃下了藥,嘴裡嘟囔著:“我恨你,我恨你。”吃完藥蓋上被子蒙上頭,不理某人。
莫澤暉對依萍一生病就孩子氣的寵溺一笑,囑咐她:“我有些事情要辦,待會兒再來陪你。”親了親依萍的頭髮,起身走出去。
依萍聽見柺杖上咚咚地遠去,放開握成一團的右手,裡面赫然是那片白色的感冒藥,她掀開被子,開啟窗戶,窗外有一隻喵喵直叫的貓咪,依萍粲然一笑,覺得真是老天都幫她。
莫澤暉拄著柺杖回來的時候,依萍已經躺在床上睡得今夕不知何夕了,尤其是她被子被孤零零的踢到地上。莫澤暉是終於知道依萍為什麼會感冒了,這哪是泡冷水澡泡的,分明是自己弄的。
正要拾起被子給某人蓋上,就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杯子和藥瓶,莫澤暉更加無力,這丫頭分明是對他的怒氣轉嫁了,忽然他瞳孔一縮,看了一隻在地上口吐白沫已無生機的貓,略一思量就明白了,緊接著就是暴怒,給某人蓋上被子捂嚴實,他才叫來阿彪秘密處理這件事。
大概是一邊被束縛的太緊,依萍嘴翕動了幾下,滾啊滾滾到了另外一邊,莫澤暉還在冒火的臉看了這一幕心跟著澄澈,掀開被子把依萍抱在懷裡,由於不舒服的禁錮,依萍皺著眉醒了。
看到眼前抱著她的人,依萍掙扎了幾下,小聲抱怨:“你放開我,快放開我。”依萍的掙扎沒有起到預定的效果,反而讓莫澤暉抱得更緊了。
莫澤暉抱著不停扭動的依萍,忍得著實辛苦,這丫頭難道不知道什麼是點火,目光觸及到依萍的眸子,莫澤暉決定放棄自己的忍耐,追從自己的意願。
依萍只看到莫澤暉不斷放大的臉,一種小獸的本能危險反應讓她掙扎的更激烈了,嗚嗚,有誰能來解救她,她快要被大灰狼給吃掉了。可惜的是沒有人聽到依萍的心聲,她的嘴被另一張嘴給堵上了。
“嗚嗚嗚”,嘴唇上溫柔的觸感讓人目眩神迷,依萍漸漸放棄了掙扎,感覺身上不斷冒著汗,那唇從臉蔓延到耳朵,再從耳朵蔓延到脖子,心砰通砰通的跳著,依萍只能全身癱軟地儘量摟住莫澤暉的腰,面板上的溼滑觸感更讓依萍心跳得更快了。那唇似乎很喜歡脖子,在脖子處徘徊了很久,又原路返回了,停在耳邊的熱氣,連帶來的聲音都有些不真實:“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雙方平息了一下衝動,依萍躺在莫澤暉懷裡抱怨:“你也不怕被傳染了。”她可是感冒的好伐。莫澤暉只是低沉的笑了兩聲,並沒有回答依萍的話。
依萍在莫澤暉進來之前就醒了,莫澤暉屋裡看到的一切都是她弄出來的,但那個藥片確實有問題。她出身於百年大族,雖然他們這一枝人凋零了點,但卻是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