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系總是要受到旁支的羨慕嫉妒恨,也就有很多分明可以沒有但卻偏要有的勾心鬥角,這點手段在她面前是小意思。
依萍閉上眼睛,不知道那邊的媽媽會不會因為她不見了而整夜流淚,不知爸爸會不會愁白了頭髮。依萍想著想著紅了眼眶,閉緊眼睛關掉眼淚,在莫澤暉安全的胸膛上蹭了蹭,安心的睡著了。她真的太累了,將計就計引蛇出洞不是那麼簡單的。
莫澤暉聽到依萍平穩的呼吸,笑著親了前她的額頭,剛要起身又被依萍給按住拉了回來,他反覆試了幾次都沒有用,最後無奈妥協,決定還是等會兒在處理那樁事兒,腿疼的折磨再加上對依萍的擔憂,莫澤暉也累到不行,跟著依萍睡著了。
等傅文佩進來叫依萍吃完飯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心裡也起了波瀾,但又有些慌張,依萍和阿澤這樣不避諱,那依萍就只能嫁給阿澤,可萬一阿澤拋棄了依萍,那依萍名聲可就全完了,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擔心,但傅文佩還是沒有鼓起勇氣,把莫澤暉和依萍叫醒,躊躇了一下輕手輕腳地又帶上了門。
關上門的那一刻莫澤暉就睜開眼睛,他看了一眼還在自己懷裡睡得香甜的女人,笑得志得意滿,傅文佩進來之前他就醒了,之所以一直裝睡就是想讓傅文佩在心裡都認定他的女婿身份,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有個孃家丈母孃支援,會非常順利的。
門外傅文佩不斷拍打自己的胸口,以此來試圖降低自己的剛才所受到的驚嚇。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