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2月17日,萊比錫光復!
“萊比錫重新回到德國手中,我們將繼續向前挺進,向羅賓斯特爾挺進!”
王維屹看著戰場上歡呼著計程車兵們,然後向柏林發去了這樣的電報。
戰場上響起的,除了士兵們的歡呼,還有那永恆的“裝甲兵進行曲”:
“。。。。。。如果命運女神,把我們拋棄。如果我們永遠,不能回到家鄉。如果子彈射中我們,把我們命運徹底終結。至少我們依然,有鐵甲作墳墓!至少我們依然,有鐵甲作墳墓!”
不,現在德國計程車兵們不再需要鐵甲做為自己的墳墓,這將是葬送所有敵人的鋼鐵洪流。
命運女神曾經拋棄過德國,但現在,命運女神又重新站到了德國的這一邊。當勇敢和無私的犧牲精神遍佈德意志,命運女神將會被其感染。
現在,是讓所有企圖滅亡德意志的每一個敵人顫抖的時候了!(未完待續。。)
九百十六. 生離死別
冷槍和流彈在到處飛射,處處都充斥著死亡和陷阱,休伊特為這個女人的命運而憂心沖沖,為自己還坐在相對較為安全的坦克中而羞愧。
“我必須和她在一起!”休伊特驀地想站起來,“嘭——”地一下,頭重重地撞在坦克的鋼板上,生痛生痛的!
頭痛欲裂的休伊特對炮長施坦納下士說道:“我現在必須要離開一小會兒。。。。。。我任命您為臨時代理車長,指揮這部坦克繼續前進,。。。。。。不必等我特,你們到艾米斯特爾橋去協助工兵連作戰,那裡非常需要增援。休伊特會在艾米斯特爾橋和你們匯合的。”
“可是。。。。。。長官,部隊離不開您的指揮!”費舍爾下士插話說道。
休伊特苦笑著:“您太抬舉我了,現在橋已經斷了,各部已經沒有什麼退路,只有各自為戰,戰至最後一兵一卒。過多的干預指揮只會越來越糟,況且我會很快就趕回來和你們匯合。”
“遵命!長官。”施坦納下士接受了命令。
休伊特推開車蓋,探身車外,刺眼的陽光照射在休伊特臉上,一股熱風迎面撲來,風裡夾帶著硝煙和血腥。休伊特敏捷地爬出炮塔,跳到坦克的後部甲板上,坦克還在以低速地前進;休伊特飛身從側面跳下坦克,落地時因為長久的曲坐,腿腳不太利索而腳步踉蹌著幾乎摔倒。
娜拉正在努力地想為傷員止血,但因為創口太多也太深。鮮血在快速地流出,似乎是沒什麼希望了。
這時,天空中傳來了轟炸機的俯衝時特有呼叫的哨聲。休伊特抬頭往上看,在太陽方向,一架轟炸機逆著太陽以為掩護,象老鷹撲食一樣又快又準地俯衝下來,休伊特看見它的彈倉開啟來,一枚黑乎乎的炸彈脫落下來。
“隱蔽!”休伊特朝娜拉快步衝去,她正在聚精會神地替傷員包紮。對於迫近的危險並沒有覺察,休伊特不得不飛身躍起將她撲倒壓在身下。
“轟隆——”炸彈在離德軍不遠的地方爆炸了,炸起的塵土雨點般砸在德軍身上。不過敵機攻擊的目標並不是德軍,而是休伊特剛剛離開的那輛坦克。休伊特的指揮車被炸彈直接命中,當場被炸成一堆碎片,坦克裡的人無一倖免。
正是對娜拉的愛。使休伊特幸運地和死神擦肩而過。
海因策、費舍爾、施坦納等。這些生死與共的戰友在瞬間就這麼灰飛煙滅,休伊特覺得一陣昏眩,整個人彷彿麻木了,聽任在槍彈在四周飛舞,休伊特沒有思想地呆坐在那。。。。。。
娜拉對於指揮車的被炸燬並沒有什麼覺察,這對她來說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她在用雙手瘋狂地搬弄著磚土塊,努力地想把埋在瓦礫堆下的那個受傷的人給挖出來。
“幫幫我,幫幫我!”她在怨恨地看著無動於衷的休伊特。
娜拉的喊聲把休伊特從短瞬的迷茫中喚醒了過來。休伊特和她一起從瓦礫堆下把受傷的平民給掣出來。
這時,休伊特認出了這位傷員其實並不老。他是羅賓斯特爾中心小學的老師,曾幫德軍修過工事,名字好像叫施特倫茨什麼的,年齡只有四十多歲。滿臉的汙穢和塵土,讓人幾乎認不出來了。
施特倫茨的眼鏡雖然還戴在臉上,但已經碎裂了,因為傷勢太重已經在彌留之際,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的嘴中湧出,已經說不出話,他用手指努力想指向胸口的口袋,但沒有成功就嚥了氣。
已經無法準確地領會他的意思,於是休伊特摸入他的口袋,顫抖著取出一張沾滿鮮血的照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