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之事,我自己來就行了!(7)
洗澡之事,我自己來就行了!(7)
柳無痕也是玲瓏聰慧之人,雖不能立刻想通這種種,卻是迅速反應,配合獨孤月“哭嚎”起來。
“公主,小柳子也沒有想到您還活著,真是老天保佑……”
他本是善言的人,經獨孤月這一提點,只是演得有模有樣。
眾人這般看過去,這二位就完全是久別重逢一個模樣。
二人哭得淚水盈盈,一眾侍衛卻是冷汗連連,暗中擔心不止。
這小子竟然是永寧公主的熟人,卻被他們打成豬頭,自家將軍不會一氣之下把懲罰自己吧。
六王爺燕陽走上前來,“月兒,你們……認識?!”
獨孤月早就等著他上來了,聽到他的聲音,這才裝著不捨的樣子鬆開柳無痕,抬手拭了拭眼睛。
“不瞞王爺,這小柳子乃是月兒的隨行太監,之前因為逃跑走散,本以為早已經不在人世,沒想到此生竟然還有重逢之時,真是老天有眼!”
“見了故人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得又把眼睛哭成這樣!”
燕陽從袖中取出絲帕來,送到獨孤月面前,目光便上下打量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柳無痕。
“既然是公主的舊部,能夠在這裡遇到也是緣分,你們帶他下去清洗乾淨,仔細上些好藥,再帶到後面來伺候公主!”
“小柳子,還不快向六王爺磕頭謝恩!”
獨孤月乖巧道謝,假裝拭淚,便用手帕掩臉向柳無痕做了一個眼色。
本以為他會乖乖照做,哪想柳無痕接到她的臉色,卻是眼中鄙夷,微梗了脖子,似乎是對燕陽十分不屑的樣子。
“好個大膽奴才!”
獨孤月頓時氣結,轉臉過去照著柳無痕臉上便扇了一計重重的耳光,順勢捏住他的耳朵向前一帶。
柳無痕本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哪裡還有力量對抗她,再加上獨孤月打得突然,他跟本就沒有防備,身子一晃,便撲倒在地,跪在了燕陽面前。
洗澡之事,我自己來就行了!(8)
洗澡之事,我自己來就行了!(8)
太監是什麼人,那就是宮裡的狗,永遠要垂眉順目,有什麼資格挺直著脊樑。
燕陽性情天真,君白衣卻不是等閒角色,獨孤月可不想自己冒險相救,結果還落得失手的結果。
看柳無痕又要抬臉起身,獨孤月只是揮起手掌便又要責打。
“算了!”燕陽抬手攔住她的手臂,“他一路為了尋找公主行到這裡,也是個忠心的奴才,好了,你們帶他下去吧!”
侍衛見王爺公主不曾追究自己打人之責,自然是滿心歡喜,忙不迭地過來扶了柳無痕便要去幫他洗澡換衣。
“慢著!”
二人身後,君白衣突然開口,淡淡二字卻透著無限寒意。
“最近天下會活動頻繁,公主要小心這人是否他人假扮,萬一認錯了,只便怕是引狼入室!”
該來的終還是來了!
“將軍說的極是!”獨孤月復又上下將柳無痕打量一眼,“小柳子,我之前賞你的那把刀呢?!”
四目相對,柳無痕立時會意,抬手一指,指尖便點住身邊一個微胖的親兵,“回公主的話,奴才的刀被他搶去了!”
那親兵聽了,訕訕一笑,急急忙忙從身上取出那隻裝飾著精緻寶石的刀鞘來送到獨孤月面前。
“公主不要誤會,小的可不是要搶,只是想要替他保管一下而已!”
沒有理會他,獨孤月只是接過刀鞘在手,看了一眼便轉手送到君白衣面前。
“將軍,這刀鞘倒是與我之前賞給他的相同,只是這寶石真假,月兒實在不懂,可否請將軍辯一辯,這寶石可是偽造?!”
刀鞘上寶石通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任凡有些眼力之力便可看出不是假的。
若柳無痕真是尋常人等自然不會有這等鑲著寶石的刀鞘,孤獨月力語在讓他指認,言下之意卻是在暗示證據在此,將軍可還有什麼話說。
洗澡之事,我自己來就行了!(9)
洗澡之事,我自己來就行了!(9)
獨孤月的意思,君白衣怎麼會不明白,在心中冷哼一聲,唇邊勾起一抹不易察覺地冷笑。
“公主不會只賜了他刀鞘吧?!”
“回將軍的話,那刀之前因為遇到流寇,小的保命心急,便拔出來刺在那追逐小人的流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