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獨孤月掙扎著便要起身,他的兩隻大手卻是固執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從現在起,我會保護你!(4)
從現在起,我會保護你!(4)
“你必須立刻好起來,這次回京,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他的語氣依舊是霸道的,但是這“我們”二字,卻是第一次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我們?!
獨孤月睜大眼睛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好一會兒竟然都說不出話來。
君白衣把她的表情當成了擔心,微揚唇,他安慰地微笑。
“放心,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就算是皇上也休想為難你!”
轉身,君白衣腳步輕快地走出了寢室,高聲喚了侍衛去傳醫官。
床上,獨孤月迅速將手中的銀簪別到頭上,耳邊他的聲音卻依舊在不停迴響。
放心,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
側臉注視著君白衣站在陽光下,耀眼如神祇的背影,獨孤月突然生出一種恍惚地熟悉感。
多年之前,曾經也有一個男人那樣站在陽光裡,被陽光映得全身都在發光一般。
她縮在垃圾桶邊陰暗的角落裡,身上披著撿到的破舊棉被,頭髮髒如鳥窩,小臉不知道多久沒有洗,全身都散發著垃圾的味道。
他徑直向她走過來,停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向她伸過手掌,聲音溫和中透著絕對地自信。
“走吧,跟我走,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
她縮在角落盯了那男人許久,終於將自己的手掌交給他。
那個男人,就是她的導師,扭曲了她人生際遇的男子。
他將她從一個自處流浪,彷彿野狗一般的孩子,變成了一位全球頂尖的殺手。
自如他所說,從那之後,再沒有人可以欺負她。
那個男人,是那個世界,她唯一信任的人,不過他並沒有活得太久,就被病魔奪去了性命。
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擁有了讓所有人膽寒的資本,卻沒有辦法留下他的命。
時光荏苒,現在她已經在另一個世界,另一個時空。
他,會是那個再次讓她信任,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她撐起這個世界的人嗎?!
從現在起,我會保護你!(5)
從現在起,我會保護你!(5)
西京城,皇宮。
看罷送到手中的飛鴿密信,燕驚雲秀氣的長眉,緊緊地皺到了一處。
君白衣竟然只用了兩天時間,便迅速解決了這一場戰役,而且重創巴特爾,這個結果實在是太過讓人震驚。
“汴梁百姓,夾道而迎,伏首膜拜,如見神祇?!”
輕聲重複著密信上的言語,燕驚雲的眼力也越來越寒,難道說,前塵往事又要再次重演不成?!
“主子?!”
陰暗中的男子輕聲詢問,等候著主人的答案。
燕驚雲緩緩行到窗邊,抬目注視著窗外朗朗天日。
這一役,可說是神奇一戰,如果君白衣凱旋迴歸,到時候,只怕不光是汴梁,就連整個西京,整個燕國百姓都會把他引為英雄般膜拜。
君家一向久負盛名,再加上這一次勝仗,足以成為民之所向。
到時候,如果他再要動怕,只怕百姓要對他這個皇上失望。
可是,如果放任他如此下去,後果如何,燕驚雲不敢想象。
幾日前,大殿上的事情,他還歷歷在目。
君白衣的目光,分明已經說明,他不是一條聽話的狗。
常言說,養虎為患,他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現在他老了,如果再守幾年,新皇登基,他們哪一個能壓得住這隻猛虎?!不行,他必須在這隻老虎還沒有完全生威之前,拔了虎牙,剝了虎皮。
抿了抿唇,燕驚雲很快就下定了決心。
“來人!”
他聲音剛落,門外的侍衛便恭敬地彎身行進來,角落裡的男子身形一閃,便消失在黑暗中。
“傳朕喻,鷹騎兵眾員留守汴梁,君白衣護國有功,立刻回京覆命聽賞!”
轉過身,目光注視著書案上君白衣派人送來的戰報,燕驚雲的語氣越發深沉;
“另外,調西京守兵前往楚河,以防楚央作亂,同時傳令燕武,立刻帶全部兵馬回京!”
從現在起,我會保護你!(6)
從現在起,我會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