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是怎樣的痛楚?”
毫不掩飾的威脅。
許陽聽此,卻未動怒,只道:“這樣的威脅,太無力了一點。”
“威脅?”
“不不不!”
青山美惠搖了搖頭,迎著他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在陳述一個即將發生的事實,一個失去丈夫的女人,會用她的所有進行報復,讓那個兇手和他身邊的友人,親人,矮人,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你……!!”
冰冷的話語,毫不掩飾的殺意,聽得眾人驚怒交加,莫名膽寒,東平洲警署的幾名警員更是驚悚無比。
只有許陽神色不變,淡聲問道:“你有這個能力嗎?”
“事實會給出答案的。”
青山美惠一笑,迎著他的目光:“不過,作為佛慈悲的信徒,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一個獨自承擔的機會,用我們的規則,解決這件事情,那樣,或許我可以饒恕無關的人。”
說罷,便不再看許陽,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後方的曉禾與東平洲警署的眾人,猶若一隻注視獵物的母蜘,那邪魅妖冶的目光,直讓眾人面色發白,不寒而慄。
就在此時……
“這件事情和其他人沒有關係!”
一人猛地衝了出來,指向許陽,朝青山美惠說道:“是他做的!”
“泰山!”
“你做什麼?”
見此一幕,東平洲警署的眾人都變了顏色,關叔更是驚怒上前,想要將站出來指證許陽的泰山拉回。
泰山卻一把推開了他,神色惶恐,驚怒交加的說道:“這件事情全部是他做的,是他,在樹林裡殺了那些人,是他,把屍體帶回警署製造這一切!”
說罷,直接抬手指向了許陽,略帶瘋狂的向他質問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和這些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連累其他人,害死其他人?”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會害死曉禾的你知不知道?”
“泰山!”
“你說什麼!”
看他這有點癲狂的模樣,關叔再也忍不住,上前想要將他拉走。
但他卻不管不顧,扛著關叔的拉扯,死盯著許陽:“說啊,你究竟想幹什麼?”
“泰山,夠了!”
許陽沒有回應,反倒是曉禾站了出來,冷聲向他說道:“這不是阿陽做的,那晚上他在我家,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給他做證!”
“曉禾,你……!”
這話讓泰山如遭雷擊一般僵在原地,面色慘白,不知道如何回應。
“……”
餘浩南與一眾國際刑警也沒想到,事情還會有這樣的發展,眼神頓時古怪起來。
“呵呵!”
青山美惠也是一笑,滿眼戲謔的望著許陽:“有趣的發展,或許,我可以成全他們。”
許陽搖了搖頭,沒有在意這個小小的插曲,只向青山美惠說道:“你有沒有學過怎麼威脅別人?”
“嗯?”
青山美惠眼神一凝,望著許陽,身體緊繃。
許陽也望著她,平靜的目光,平靜的話語,沒有一絲波瀾:“你要有把握別人的能力,才有威脅別人的資格。”
“……”
青山美惠身軀僵直,盯著許陽,身後眾人做暴起之勢。
“現在,讓我來教你,什麼叫做真正的威脅。”
許陽卻毫不在意,只看著青山美惠:“把煙滅掉。”
青山美惠捏著手中的女士香菸,身軀僵硬,但還是強撐著說道:“你碰我一下,這個島上所有人,都要給你陪葬……”
“把煙滅掉。”
陰影落下,壓斷話語,許陽俯視著眼前的青山美惠:“不然,我會打死你!”